我也不是好人啊

    等骂的口干舌燥了,公孙剑这才舒爽了些,扭头又对卞齐说道:“兄弟,我也不难为你,给你个办法,送你一粧功劳,你要不要。”

    卞齐一愣,叫道:“那个你先说来听听。”

    公孙剑凑近了他,嘀咕半天,卞齐听的瞪大了眼睛,苦着脸道:“公孙兄,这这,能行?”

    公孙剑一瞪眼:“怎么不行,他们不是老早就打的这主意么,正好一并办了,两清,谁也别怨谁。到时候卞兄你可是第一功臣啊。”

    公孙剑挤眉弄眼一通,卞齐恍然大悟,狠狠点头道:“公孙兄,你就听好信吧。”

    “好,好,去吧去吧。”

    卞齐告辞离去,公孙剑哼起了久违的斩颜良,我斩颜良啊,一刀又两断,至此恩断又义绝啊,文丑你怕不怕?

    忽然想起刚才他说,永安郡王马上就要来了这句,连忙问方同渐,方同学摇了摇头,自己半点也不知道。公孙剑摆摆手,算了,自己又不像老宅那样靠大树抱大腿,来不来的也无甚关系。

    给力帮结算了铺子的工钱,公孙剑又嘱咐他们盖宅子时,垫的高一些,至少不能比官道低了,免得万一大雨来了毁于一旦。

    老王找来的工匠拍着胸脯保证,早已考虑到了,都是设计了暗渠的,保证淹不了。公孙剑点头,很是满意。

    等回了王家,把卞齐的事一说,古灵儿问真的能成?公孙剑哼道:“除非他们还想挂着咱们这个拖油瓶,否则丫鬟换分家这么好的事,没道理不同意。”

    古灵儿想了想,也是。

    方同渐听了,心里感动,直觉得这个师兄没白认,为了自己可算抛心抛肺了。连忙拉过王熙来给姐弟俩磕头,慌得两人连忙去扶。

    方同渐急道:“师兄,我和月儿,哦不是,是从儿,我们不是谢你救她出火坑,是,是,真心想拜一拜,不然不然”方同渐说着话红了眼圈,公孙剑打趣道:“大老爷们说话颠三倒四的,还抹眼泪丟不丟人,王熙你说。”

    小王熙看了眼方同渐,说道:“我们是拜亲人。”

    一句话把古灵儿说哭了,抱着王熙就好一通抹眼泪:“好妹妹,以后再没有人欺负你,咱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王熙使劲点了点头,看向方同渐,眼神中全是笑意。公孙剑瞥了瞥嘴,好煽情,踢了方同渐一脚,扭身去找老王。

    若老宅真的答应了,公孙剑打算大张旗鼓的广而告之,那意思就是,以后老宅和自己姐弟再无关系,将来有什么倒霉事可别找错了人。

    和王道昌一说,老王头也是这个意思,老宅如今烈火烹油,实在是不放心,说句不好听的话,将来要是出了事一定不小,受了连累可是冤枉。

    这话虽不好听,显得没有人情味,可公孙剑不这儿看,老宅要有人情味,自己姐弟二人也不会分家另过了,事都是人做得,你做初一,就别怪别人做十五。

    卞姑爷的行动极迅速,当晚便传来消息,大房点头了,二房有了新抓手也没阻拦。月儿就当没这个人了,和姐弟俩彻底分家,还是老话,以前的旧账一概不管,就是划分个名份。

    公孙剑大喜,可卞齐又说了一件事,就是当初借一万两的时候,公孙剑可是答应过作保的,这个不能消了,该作保还作保,况且人家出借的那方已经知道这事了,来回改换也不好。

    公孙剑冷笑一声,告诉卞齐,要作保可以,拿地契来做抵押,否则自己是不会按文书的。

    得,卞齐又跑了一趟,回来说是老宅不同意,你自己说的作保,现在又反悔,那不用分家了,月儿还回来,否则衙门见。

    老王几个听了,指着北面就骂,这还是正经人家么,自己借钱,讹上别人作保,什么玩意。

    公孙剑气火攻心,又抖出一件好事来,说公孙楚那病可是有根儿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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