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地上京斩颜良

    王道昌和孙不愿说完了话,来到公孙剑身边叹道:“我说什么来着,祸事来了吧。”

    “怎么,这孙家不地道?”

    “唉,回去说。”

    老王叹息一声,带着二人回了家,在前厅坐下,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这孙家可了不得,本是府城一大族,家中田地无数,还开着票号,势力遍布周边本省。而这孙不愿和孙不思则是孙家的旁支,落在了本县。

    孙不思是家中老大,老二叫孙不同,早早过世了,老三就是这孙不愿。这两兄弟互相看不顺眼,一个觉得急功近利手段下作,非是正道恐招祸。一个觉得迂腐不堪死读书,书呆子一个不屑为伍。

    于是乎二十多年前,兄弟俩彻底分了家,老大孙不思功名不进,便醉心医术,成了远近闻名的妇科圣手。而那孙不愿则背靠府城本家,巧取豪夺成了一方巨富。

    这些年来孙不愿算是有了些涵养,行事还不算太过,要是早十来年,谁不知道孙黑手的名声,手硬心黑体宽胖,敲骨吸髓富家翁。

    王道昌把孙家的事说了一遍,公孙剑却不在意,倒不是狂妄自大藐视与他,而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王,你也别怕他,这种人手上必定有不少官司,要是惹急了,闹上几场,我还不信他能耗的起。”

    “嘿,你个混账东西,你当是过家家呢,他家官面地面上势力无数,你知不知道黄老三怎么来这的,是让人家给打出来的,你和他掰手腕,你不要命了?”

    王道昌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迟早要吃亏。

    公孙剑一看奇道:“不是,老王,你是不是被他吓出心里阴影来了,人家还没啥动作呢,你就这个模样了,要是他真的出手了,你是不是就投降啊。”

    “啊,呸,我投降,我,我,我还真惹不起。”

    王道昌叹息一声,似乎回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盯着厅外的花树怔怔出神。

    “老王,老王?”

    公孙剑叫唤了几声,王道昌醒了过来,喝了口茶叹道:“孙不愿想买你的地,二百两也不少了,不如就卖给他,省的麻烦。”

    公孙剑看了眼身旁的古灵儿,见她微微犹豫,当下说道:“老王,这地我是不卖的,我可不怕麻烦,须知人生在世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退一步就是一万步。”

    不进则退?呵呵,王道昌苦笑一声,长长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也罢,就由得你吧,不过要是事不可为早点收手,免得,唉算了,我老了得睡觉了,你们玩去吧。”

    说完这话,王道昌哀声叹气的回了后宅,公孙剑奇怪怎么老王这幅德行,难道真的吓出病来了,想了半天想不明白,要说王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啊,怎会如此害怕。

    古灵儿叹道:“也许老人家早年间经历过兵乱,见的谋财害命的不少,心有余悸罢了。”

    公孙剑想了想,这倒真有可能,shā • rén 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二十来年前可不是正兵乱的时候么,保不齐那孙不愿发的就是这死人财。

    等晚饭摆上,也没见老王出来,丫鬟说是一个人在屋里自斟自饮呢,公孙剑也不知道他喝的什么闷酒,想去看看,让古灵儿拦住了,三人吃了顿闷头饭。

    吃完饭,古灵儿回屋看账,王珂一走,建造的账目就只有她一人来算了,公孙剑向来不喜这些,叫上方同渐出门消食。

    其实说消食也不过是让方同渐排解排解,三十来岁的人了,头一回动了心就被一巴掌拍死,搁谁都受不了,兄弟二人你来我往乒乒乓乓打在了一处。

    公孙剑哪里能敌得过,十来个回合便被揍了一头包。

    “痛快没,诶呦。”

    公孙四爷疼的龇牙咧嘴,方同渐长叹一声道:“师兄,要不我夜入老宅劫了人回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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