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姝还得等三年

    公孙剑得意洋洋,浑身舒畅。

    人多力量大,不日地基挖好,材料老工匠也进场了,按着计划首先盖铺子。这些时日没有进项光靠卖菜的那点钱哪里能够,家底像是流水一样花了出去。

    古灵儿和王珂算过帐了,铺子宅子盖起来,总预算是四百六十两,当然这都是设计时比照着普通人家的样子强一些来的,雕梁画栋假山流水什么的一概没有,否则两千也打不住。

    就这古灵儿还心疼不已,手里能留下一千两出头,这花钱如流水的感觉实在不好,日后可没有千两千两进账的好事了,这就是老本以后说什么不能再动了。

    公孙剑拗不过她,苦日子过惯了能有什么办法。先盖铺子,买卖开起来,有了进项这才能安抚住她那后怕的心。

    这头干的热火朝天,老宅那头卞齐不知哪根筋犯了,约他在杂树林见面。

    “鬼鬼祟祟的,哪里像个读书人。”

    想起当日婚宴时卞齐那明热暗冷的态度,公孙剑觉得还是要去,不去又怕真有什么事,惹的他恼了,新仇旧恨加一块算计自己,那可不妙。

    想通了关节,带着大头赴约。

    两人离开工地上了官道,往县城方向走了半里地,来到了杂树林。抬眼一看好家伙,路边树林子里全是路人留下的粪便,公孙剑大骂,这什么破地方,选的真好。

    高抬脚浅落步,二人小心翼翼绕过这片肥地,四下一看,就见卞齐正躲在一颗歪脖树后头,藏的那叫一个好,要换了别人来找他,能把他骂出翔来。

    “生人方便,闲人勿近。”

    公孙剑扯着调门喊了一嗓子,就见卞齐从树后探出头来,连连招手。

    “咻咻,公孙兄,这里。”

    公孙剑没好气的答应一声,让大头在这儿等着,自己一步一跳蹦了过去。

    “我说,你就不能选个好地方,这污里吧糟的。”

    “公孙兄勿怪,实在是和你见面太过惹眼,不得不防啊。”

    公孙剑肺腑一声,也没见别人这么小心,就你这般,看似谨慎,实则冒傻气。

    “你找我是?”

    “公孙兄,之前婚宴上你说有苦衷,我想你一定是不得已的,所以我才来见你,咱们把话说清楚还是好兄弟。”

    我日,这都多少天了,你现在才想起来?公孙剑上下一看,见这卞大姑爷一改婚宴上的模样,反倒有些牺惶,心里恍然大悟,这是被曹子明他们排挤的丟了魂了,不然还想不起自己来。

    “唉,卞兄啊,你不提我还当你记恨我不肯见我呢。”

    “怎么会,我卞齐不说宰相肚量可也算得上是光明磊落,公孙兄把误会说开便是,就算有些许算计我也不会见怪的。”

    “啊,这样啊,好好,我说我说。”

    公孙剑干笑两声,一番搜肠刮肚,叹道:“当初我本意是拦着些你们,正正当当下聘婚娶,不要走那歪路坏了事,这你也知道的。”

    卞齐听了点点头,这个倒是真的。

    “可惜啊,计划不如变化快,曹子明提前来信想纳公孙姝,我想这哪里成啊,就和崔玉缇演了一场戏,把你叫进来和公孙姝见一面,要真是你们两个都死心塌地了,那也不用说了,歪路就歪路吧,可惜让公孙娴半路插了一杆子,弄成了那样,公孙姝伤心坏了,让崔玉堤这小子捡了便宜。”

    “我一想,事以至此,还能怎么办各安天命吧,可没想到你跑了,我劝你又劝不住,曹子明碍着崔家的面子纳不上公孙姝,可不就记恨上我了么,再想帮你也没那机会了,人家可是有能打的小廝的,你看我这头上那疤还没掉呢。”

    公孙剑说着话把头发一撩,露出里面好大一块疤痕来,卞齐倒吸一口凉气,当日他被曹子明的小廝一棒子打倒,可是亲眼所见,没想到原来伤的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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