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非偶非良配

    “唉,你懂什么,那混账和方同渐交好,方同渐又跟了小王爷不少年头,这要传到王爷耳朵里,我还有脸见人么。”

    老太监委屈上心头,摸出个帕子来抹眼泪,秀巧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

    “呵呵,大人是身在山中不知处啊。“嗯?怎么说?”

    萧太监抽了抽鼻子,紧挨着秀巧挤了过去,秀巧咯咯笑道:“这事啊,实属平常,就算王爷知道了,又能如何?再说了,他俩中间不是还隔着个方同渐么,把他拉拢好了不就得了,我还不信银子开道还有人不要的。”

    “不,不,你不知道,方同渐就是个痴傻的,一心向武,对银子这种东西不大感兴趣的。”

    “对银子不感兴趣,那女人呢?”

    秀巧杏眼一翻,老太监吸了口气,点头道:“不错,不错,不是银子就是女人他总得选一样才是。你看要不咱们给他买个丫头?”

    秀巧一听,葱葱玉指一点萧太监的额头笑道:“你们爷们做事就是粗糙,总要找一个听咱们话的,又让他鬼迷心窍的才好。得,这事不是你们爷们好上手的,别管了交给我吧。”

    一句爷们让老太监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秀巧眉眼如丝,嘴角上扬笑道:“天色还早,可别耽误了大好时光。”说着话一扬被子将二人盖了起来。

    老太监双眼一眯,魂飞天外。

    另一边,公孙娴一大早刚起床就听说枝儿昨夜死了,倒是和一般人不同,没问怎么死的,反而哈哈大笑。

    “让他勾引爷们,该。死哪儿了?”

    “回小姐,投井了。”

    伺候的丫鬟大气也不敢出,小声回了,公孙娴急道:“啊,那咱们还吃不吃水了。”

    “小姐,不是大灶的水井,是水房那边的。”

    一听这话,公孙娴长长出了口气,念叨还好还好。

    卞齐在床上躺着发愣,公孙娴扭头一看不乐意了,伸手就拧,嘴里喝道:“你个死人东西,你是不是还想着那小蹄子呢?”

    卞齐剧痛加身却纹丝不动,眼角一滴清泪滑落,公孙娴看了更来劲了,翻身骑到他身上,又是拧又是锤。小丫鬟吓得不敢再看,缓步退出了房间,刚出门就听里头啪的一声响,紧接着就是卞齐的怒吼。

    “我他娘的怎么就没早点下手,一个个都他娘的是这样,玩我呐。”

    小丫鬟心里咯噔一下,强忍着眼泪匆匆跑出了院门,左拐右拐来到了水房前的那口水井处,拿起个水桶来就放下去提水。

    一边摇着轱辘一边哭道:“枝儿你死的好冤啊,一个个都没人性,冤枉你,欺凌你,侮辱你,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回来报仇吧。”

    小丫鬟提起一桶水来,就倒进去再提,水房里的婆子瞧见了,跑出来叫唤道:“你疯啦,嫌钻辘太好使是不是。”

    小丫鬟一抹眼泪,话也不说,扭头就走,来到了小花园外头,忽然站定,心里默默盘算起来。

    老宅这边大房没人会替枝儿讨公道,二房不用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曹姑爷和那老太监是一伙的,崔家少爷只围的公孙姝打转,一个丫鬟的死活根本不关心。

    想来想去,只有四少爷和二小姐,一个闹腾起来没人管的了,一个还有善心为枝儿流过泪,只有这两人才能讨公道。

    想到这里就要往外走,忽然又停住了,站了站扭头往老太监那院而去。

    此时老宅之外却是另一番场景,官道上四五顶轿子飞也似的往老宅而来,等到了门口,便有人上前通禀说是某某老爷,某某员外贺喜来迟。

    门子不敢怠慢,连忙通报迎了进去,立时老宅又鸡飞狗跳起来。

    紧接着又是一顶大轿来到了老宅门口,下来的是县尊大老爷,老宅竟然没人出来相迎,反而是县太爷好生整了整自己的衣冠,报名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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