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谁掏钱

    王道昌捋着胡子甚是得意,公孙剑笑道:“老王你说实话,是不是给我打什么埋伏呢?”

    “哪有,咱爷俩对脾气才这样,你见那个长辈和晚辈这么说话的?”

    “那倒是,嘿嘿,对不住了老王。”

    “没关系,小四。”

    两人嘻嘻哈哈没个正型,又侃了顿街面上的事,尤其是公孙四爷扬名立万的那一战,公孙剑实话实说,和刘三刀也就是个点头的朋友,其他的还谈不上。

    王道昌告诫他,别看现在好像人家和你好,千万可别掏心窝子,那类人指不定啥时候就卖了你了。公孙剑点头了解,公孙湖人么,仗义的有,更多的是背后捅刀的小人,利益没冲突时你好我好,一旦有了冲突,那是不死不快的。

    “行,你小子悠着点就行。”

    王道昌对公孙剑这点极为满意,没有一般年轻人的狂妄自大,知道好歹,这就了不得了。

    闲话说了一筐,王道昌的独苗王亶从学里下学回来,进来拜见认了大小,正好时辰差不多了,便挪到餐厅吃饭。

    中午这一顿,老王搞得极为丰盛,而且是以家礼相待,王珂和小王依也出席了,几人做了一桌。老王直言家里没规矩见笑了,公孙剑倒是高兴这样,简简单单的甚好。

    桌上论了年岁,春兰十六和古灵儿同岁就是月份上大些,下来就是王珂今年十五,公孙剑十四,王亶十二,小王依七岁。

    排了年岁便论了兄妹,一桌饭吃了酣畅淋漓,倒真像一家子团圆。

    席上春兰也多少吃了些,还让小王依灌了一杯酒,喝了酒,春兰脸上显出些红晕来,看公孙剑便又不像适才在花园所想,那时强颜欢笑就是想报仇,shā • rén 倒不至于,搅的他家宅不宁却是一定了。

    可这时再看,心里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说到底他并不曾真坏了自己,前前后后来看这纳妾更像是个救自己出来的借口。

    可真的是这样么?春兰心里七上八下。

    另一边的王珂,刚刚见过公孙剑,心里是大失所望,目有重瞳不假,可脑袋大身子小,怎么看都像个怪物。不过这时再偷看时,也不知是看多了习惯了还是喝了酒头晕了,反倒觉得这人挺有趣。

    和小弟说话偏不想个年轻人,倒像是个老学究,把小弟教训的灰头土脸,平日里他拿来显摆的事让公孙剑一说,都是小孩子胡闹。

    王河偷看公孙剑,公孙剑也免不了瞧上几眼,小王依和王亶不必说和这个时代的人没两样,偏这个王珂不一般,长相大气身材绝佳,和当下女子的灵约风绝不相同,更像是个前世之人。

    难道老王也想来个关门捉婿?公孙剑胡思乱想片刻自嘲的笑了,自己什么样自己还不清楚么,谁会看的上,指定是人家看自己长得稀奇多看几眼罢了。

    一顿饭就在这欢声胡想,偷看乱瞧中渡过,老王大为高兴好久没这么畅快了。吃完饭,公孙剑姐弟告辞,老王几人送出门外,等的走远了,王道昌笑道:“曼儿看如何?”

    王珂脸色一红,哼道:“爹先不说这个,怎么今天和老顽童似的,我还以为自己的爹换人了呢。”

    “哈哈哈哈。”

    王道昌一捋胡子笑道:“这公孙老四是出了名的混账,正经路子反倒生远了,不如胡闹些来的自然。”

    王珂听了点点头,嗯,就算在理,又道:“可爹为何能看的上他?”

    王道昌看着拐过杂树林的几人,笑道:“这小子别看是个混账,可并非如此,行事颇有分寸,能听的进人劝,而且更为难得的是知道好歹,眼光远大。”

    “啥,好歹?这也难得?”

    “当然,别以为好歹容易,天下间绝大部分人,遇事来临可真分不出好歹来的。”

    王珂听完若有所思,盯着公孙剑消失的方向,皱了皱鼻子,哼道:“知道好歹也是个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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