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王老爷有请

    公孙雯冷笑一声,道:“我可告诉你,春兰盯着的人不少,我和爹娘那里过了,保不齐就有别人心生不忿生事,你可不能把湖州的做派拿到这来,让我丟人。”

    “是是是,娘子放心,我又不是不晓事,再说了就算有人生事,这不是还有爹娘么,哪里轮得到我做主。”

    “你明白就好。”

    夫妻二人各怀心思,跟着众人往花厅而来,到了里头一看,好么,春兰衣衫不整哭的和泪人一般,崔玉堤扶着公孙剑,掐了好半天人中才醒了过来。

    “诶呀,好大的劲,差点就过去了,呦,都来啦。”

    “混账东西,你把春兰怎么了?”

    冯氏抢先暴喝,公孙剑拿着垫布笑呵呵一举,道:“实不相瞒,春兰已经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

    公孙剑扬天狂笑,崔玉堤一竖大拇指,“公孙兄厉害。”

    “小意思,小意思。”

    “我是说,马上就有一顿好打了。”

    崔玉堤说完,果然公孙守道瞪大了眼睛,喝道:“你说什么?”

    公孙守正在旁眼珠一转,叫道:“大哥,混账东西说坏了春兰了,你不看春兰衣衫不整,还有那血帕子么。”说完,还不忘瞅了曹子明一眼。

    “混账东西,你,你,来人呐。”

    公孙守道是真火大了,刚刚拿了曹子明借来的钱,就出了这事,这让自己如何给他交代。

    小廝们一声喝,公孙剑急道:“大伯,这不对吧,好家伙,老三坏了秀巧就没事还能纳妾,怎么到我这就变了。”

    “你,你,给我打。”

    小廝们得了令,就要上前,曹子明双眼暴睁,拦下喝道:“四弟,你再说一遍?”

    “呦,是曹姐夫啊,呵呵,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出的哪门子头?”

    公孙剑一句话将曹子明堵了个结实,可不么,春兰明面上有关系也是和卞齐,和他可两不搭。公孙娴在旁拍手高兴,可转眼又想起什么,苦了脸。

    卞齐自然没有发言权,还是冯氏对着春兰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到底有没有?”

    春兰帕子捂着嘴,摇了摇头。

    “那就是没有啦,小四你做什么鬼?”

    公孙剑一听急了:“什么叫没有,这不是血么,春兰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求大伯大伯娘成全。”

    “你,你,你放屁。”

    公孙守道心疼那一万两,也不顾脸面了,让小廝上去打。曹子明在旁冷笑起来,看了眼众人,笑道:“岳父且慢。”

    公孙守道一愣,就见曹子明走上前来,对公孙剑道:“你说你坏了春兰,我怎么觉得是假的呢,且不说春兰小衣完整,就是你那帕子,不会是你手上自己的血吧。”

    “哈哈哈,曹姐夫啊曹姐夫,你倒看得明白,不错,这血也有我的份,是春兰反抗划了一剪子,不过主要还是她的。”

    “你,你胡说,夫人,我没有,真的没有。”

    春兰此时听了公孙剑的话,双眼充血,愤恨大叫起来。曹子明呵呵一笑道:“是与不是,很简单,叫个婆子来一验便知。”

    “对,对,验一验好,混账东西想诳了春兰去,太下作。”

    公孙守道见这个办法好,让冯氏去找婆子,冯氏一听心头犹豫,这一验怕是要露底,这出戏就白演了。其他人等多少也看出点眉目来了,恐怕就是四祸害讹诈,如今怕是要包不住了。

    公孙雯长叹一声,心里哀叹,算了,春兰就春兰吧,以后多笼络些便罢,真要和自己对着干,那也没办法了。

    崔玉缇在旁同样叹息,直觉得这公孙小四太过倒霉,公孙老三这么干不仅成事,还能压着大房讨来一房妾,可到了公孙小四这里,不仅连个手也没拉上,还受了伤,挨了一头槌,果真同人不同命啊。

    公孙剑听了曹子明如此说,脸上阴晴不定。古灵儿此时明白计划怕是要黄了,站出来说道:“四弟,你说真话,真要相中春兰,姐和你一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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