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夫妻做兄妹

    县尊大老爷一脸为难,暂时把案子搁置,让公孙守道二人回家想办法,私了最好。

    兄弟俩这才出了城。

    公孙剑听了这一通,心里大叫,这事都传的满大街了,还能私了?莫不是个坑吧,就让公孙家往里跳呢。

    古灵儿问何事,公孙剑一说,小姑娘又担心了起来。等回了家,好么,更闹心的事还在这等着呢。二人一进门,胡大便哭着跑来说道。

    “少爷,可冤死了,有人买了咱家的酱肉吃了拉肚子,今儿闹了一天,明儿还来啊。”

    “方同渐呢?”

    “啊?”

    胡大一愣,公孙剑叫道:“就是我那师弟。”

    “嗨,别提了,早两天就跑了,还把好大一块酱肉给顺走了,少爷啊,他就是个贼啊。”

    “什么,花一百两偷块酱肉?你哄鬼呢?”

    “啊。”

    胡大啊了半天张口结舌,公孙剑喝道:“少他娘的来这套,说怎么回事?不然家法伺候。”

    “我说,我说。”

    胡大啪啪啪给了自己三个大嘴巴,这才把实情说了。

    原来,方同渐早两天见公孙剑还不回来,等不及说是要去接人,把铺子家都交给了胡大看管。胡大也没敢动其他心思,不过昨天胡狗胡蛋兄弟找上门来,闹腾了一通,没抢着钱,就偷了一大块酱肉。

    胡大以为他俩有了手头,也就罢了,至多从二人分红里扣钱还上便是,可哪知到后晌,便有人来闹事,说是吃酱肉拉肚子,要赔偿,要方子验是不是有毒。

    胡大两口子当然不能给方子啊,可又架不住那人来头不小,只得连连赔罪,只说主家不在做不得主,那人便说了明儿还来,不给说法就砸铺子送官。

    “他姥姥的,谁都敢上来踩一脚,说,那货是谁。

    胡大咬了咬牙,才道:“听说是码头上力帮的头目,叫刘三刀的。“刘三刀?”

    公孙剑念叨了几遍,一摇头,没印象。

    离家这几天,居然发生这么多事,公孙剑挠了挠头,方同渐不在少了一大助力,单凭自己恐怕力有不逮,那码头上的力帮可不好惹,都是出苦力的,为钱要命的事可是稀松平常的紧。

    “要不就给了他算了,咱们惹不起啊。”

    古灵儿听了胡大的说法,也知道人家怕是惦记上那方子了,心里担心不已。公孙剑摇了摇头,道:“姐,这事不能这么办,你就是给了也落不了清静,看你好欺负三天两头来折腾你。”

    “那怎么办?”

    公孙剑咂咂嘴道:“让我想想。”

    姐弟二人进了屋,胡李氏拿着银子来报帐,古灵儿查看了一番,倒是数目都对,剩下的酱肉除了被胡狗偷去的那一大块,份量也对。

    古灵儿勉励了几句,又说让她不要担心,胡狗胡蛋之事不关他们两口子的事,胡李氏这才松了口气。

    夜里吃饭,四人都没怎么说话,晚上公孙剑琢磨一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和刘三刀对着干只能借助曹家那些小廝的力量,可不说用了就欠了人情,等他们一走以后怎么办?

    想到二大爷公孙守正,摇了摇头,不说他在县里份量还不够,就是够了现在恐怕也正糟心河防捐哪里会上心自己的事。

    想来想去,想一劳永逸的解决是没戏了,只有见招拆招,看看情形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剑便早早起来,将镔铁棍收拾好,吃了饭,便搬了把椅子放在了铺子门口,一边喝茶一边等。

    太阳渐渐升高,陆陆续续的有人来买肉,一见公孙剑这德行,都不敢大声说话,买了就走。等到快晌午了,终于巷子口来了几个人。

    打头的是个矬子,脑袋大身子小,倒是和公孙剑颇为般配。身上穿着时下流行的百岁衣,就是各式各样的碎布拼接起来,取个好兆头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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