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流言认兄弟

    偏偏这时,崔玉缇带着几个人打着灯笼从公孙姝院子里出来,回自己的小院,一看公孙剑这德行,连挑大拇指,叫道:“公孙兄,果然是奇人,上回在墙根拉屎,这回又在路边呕吐,难道公孙兄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茅厕么?”

    公孙剑吐的连胆汁都出来了,抬起头勉强说道:“我倒霉就倒霉在茅厕上了。”

    崔玉缇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公孙剑抹了把嘴,问道:“都安顿好了?”崔玉缇刚点头,就听着后头有人叫唤,“前头的拦住他。”

    两人回头一看,就见从小花园方向蒙头跑来一个粗壮的丫鬟,崔玉堤大吃一惊,叫道:“府里何时买了这么粗壮的丫鬟,莫不是婆子扮嫩吧。”

    公孙剑还未答话,就见那人跑到近前,抬头叫道:“公孙兄,崔兄救我。”

    我日,公孙剑一拍脑门,这蠢货被追糊涂了?旁边崔玉缇一看是卞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敢情公孙小四让我看着点公孙姝,就是因为你啊。

    “来呀,拿下。”

    “是。”

    身后几个小廝扑了上去,卞齐大叫:“崔兄是我。”

    “嘿,拿的就是你。”

    几个小廝上下其手一顿捶,卞齐早已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此时哪有力气反抗,一顿王八拳之后被抓了个瓷实,有个小廝脱下袜子来,团吧团吧堵了卞齐的嘴。

    后头追赶之人这时跑了上来,公孙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领头的回道:“这不小花园封了门么,二老爷让人一搜果然就发现了他,这小子在北门那转圈呢。”

    公孙剑哼了一声,看着卞齐直摇头。行事不秘,准备不周,连路都不清楚就敢进来,你不倒霉谁倒霉。很快后头大部队赶了来,当先便是公孙守正。

    他跑的比谁都积极,来到近前一看抓住了,顿时松了口气,哈哈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卞姑爷,你这一身打扮在园子里乱窜是打算干什么呢?”

    卞齐被堵了嘴,眼泪哗哗的流,摇头呜呜直叫。

    “嗨,你别哭啊,后头就是你岳丈,你跟他说吧。来人,放开他。”

    几个小厮将卞齐放开,又把那臭袜子给拿了,卞齐噗通一声爬倒在地,鼻涕眼泪飞奔而下。公孙剑叹息道:“卞公子你这像什么样,别哭了,你老丈人来了。”

    卞齐干呕两声,才道:“辣眼睛啊。

    公孙守道和冯氏两人连带着张氏来到近前,这么一看,顿时就愣了,这不是卞书生么。

    “卞齐,你既然不愿成婚,私自偷跑,那又回来干什么,还扮成这样?”

    卞齐抬头看了看众人,一腔话语硬生生堵在喉咙说不出来。公孙守道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不说,那便上堂上和县尊大老爷说去吧。来呀,把他绑了,明日一早送官。”

    “不。”

    卞齐一听要送官,急了,颤巍巍的道:“我,我其实是想,是想”冯氏在旁一看,心道今儿这事蹊跷,秀巧没把公孙望阁引到暖房,宋姨娘又说暖房有动静,卞齐又穿成这样进了小花园,难不成这里头就有牵连,千万不要和大姐儿联系上才好。

    “老爷,这。”

    公孙守道见冯氏迟疑,顿时反应了过来,上堂的话,那不得把公孙娴逼迫他的事也暴露了,县尊那里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来呀,把他押到书房。”

    几个小廝上前,将卞齐绑了,公孙守道摆摆手让公孙剑和崔玉缇还有其他下人散了,两口子一马当先,公孙守正两口子紧随其后,往书房而去。

    大部队一走,单单空下个宋姨娘,站在风中凌乱。

    宋姨娘念叨半天,一条腿迈出去又收回来,迟迟走不出这一步去。忽然身后有人喊她:“姨娘怎么不回?”

    宋姨娘回头一看,原来是公孙剑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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