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快来抓长虫

    “这叫什么话,嘿,合着他一句免了,咱们就的感恩戴德?姥姥,你也是,怎么没砸了他的铺子。”

    胡狗一听苦笑道:“省省吧,漫说公孙小四咱打不过,他身边还有个那个黑汉子,你觉得哥哥能活着出来。

    胡蛋吸了口凉气,方同渐的厉害他可是深有感触。两人蹲在街角,哀声叹气,忽然胡蛋叫道:“有了。”

    “怎么?”

    胡蛋嘿嘿一笑道:“刚才我见着公孙老三了,大包小包买了不少好吃的,还有胭脂水粉,往柳树巷子去了,会不会他在那有相好的,咱们不如去会一会,说不定能搂点东西。”

    “真的?那还等什么。”

    胡狗双眼一亮,两个货嘿嘿一笑,要饭的摊子也不管了,爬起身来就往柳树巷跑,等来到巷子里,却不知道是那家。

    两人也有办法,敲开一户人家的门,说是自己是公孙家的庄子上的下人,奉老爷的令进城来找公孙老三,刚刚看见进了巷子了,可不知是那家,求人告知一番。

    街坊邻居一见他俩那模样就知道不是好人,摇头说不知道,就关了门。一连问了三家,终于有人朝着毛盼儿家努了努嘴,两兄弟大喜。

    来到门口却不敲门,反而是左右查看了半天,果然不走正道之人行事也不一样。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两人一个推一个爬了上去,抬眼往院子里打望。

    远远听见有女人的叫声,不一会就见丫鬟端着一盆血呼拉擦的东西从正屋走了出来拐到了后院,紧接着就见公孙望阁和一个婆子也走了出来。

    两人说了一番话,公孙剑掏出银子来给了婆子,婆子谢了告辞而去。公孙望阁站在院中不知是喜是悲,呆立片刻又回了屋。

    树上胡狗两兄弟一看,这是有事啊,那一盆血指定有什么东西,两人滑下树来,没有急着上门,而是找了个破席子就在树下等了起来。

    要说这做歹事也不一般,两兄弟一等就等到了太阳落山,公孙望阁没出来,小丫鬟出来了,怀中包着一个小包袱快步往巷口走去,两兄弟嘿嘿一笑紧紧跟了上去。

    公孙望阁在屋里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毛盼儿,斟酌了片刻,笑道:“总算是打了,以后啊可得注意了。”

    那毛盼儿好半天才转过头来,眼泪汪汪,“三爷,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我年老珠黄,虽然有几个糟钱可总是不如那黄花大闺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公孙望阁一听,连忙摆手道:“别,别,你别多想,我就是替你担心,好好养着,以后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毛盼儿点点头道:“三爷,你说句良心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怎么会。”

    公孙望阁大叫起来,扭身坐在了她身边,抓住她手笑道:“这天下间哪里还有比你更妙的人儿呢,不说别的,光你那嘴上绝技,天下何人可及?是不是,不喜你才是傻子呢。”

    公孙望阁脸上笑开了花,毛盼儿脸现红晕,抬手点了他脑袋一下,笑道:“算你识货,那你就娶了我如何?”

    “啊。”

    公孙望阁一惊,毛盼儿瞬间变了脸,叫道:“我又不求正房,做个妾总可以吧。”

    “这,这,这。”

    公孙望阁手足无措,抓着毛盼儿的手瞬间颤抖。

    “好啊,你们公孙家都没一个好东西,我明儿就碰死在你们公孙家去。”

    毛盼儿说完大叫大闹起来,公孙望阁哪里招架着住,平日里耍个无赖,偷鸡占便宜在行,可真要碰上毛盼儿这样耍横来真的,顿时就麻爪了。

    “我,我答应还不成么。”

    “那什么时候?

    “这,这总要给我些时日不是。”

    毛盼儿一听又叫唤了起来,“你都是哄我的,我明儿就碰死去,把你老公孙家的丑事让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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