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是你爹

    “什么?不行,不行。”

    公孙守道连连摆手,道:“你不知道,这世家大族怎么会姐弟同于一家的,说出去让人笑话,不妥,不妥。”

    两人正起腻的时候,公孙剑笑呵呵推门进来了。

    “呦,大伯二大爷都在啊,小侄给二位请安了。”

    “你怎么进来的。门口的都是死人么?”

    公孙守道大怒,公孙守正却哈哈大笑,道:“嘿,小四,出去这些天出息了啊,还学会请安了。好好。”

    公孙守正这一打岔,公孙守道不好再发作,将追进来的小廝挥手赶了出去,黑着脸问道:“你来干什么?”

    “啊,是这样。”

    方同渐把大盒子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公孙剑也不客气,跳了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道:“这不是在城里买了一处小院么,家里就我和二姐两人,我又是这么个模样,就想着向大伯讨要几房下人使使,不然让人笑话公孙家不是,大伯脸上也无光啊。”

    说着话,将那大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份槽子糕。

    “这个给大伯尝尝,小家门户没什么好东西,可别见笑啊。”

    公孙守道气的胡子乱跳,这都什么混账东西。公孙守正在旁边笑道:“虽然是难看了些,不过小四懂礼了,这可是好事,大哥,你看给谁呀。”

    好么,几块槽子糕就换了几房下人,好便宜的买卖。公孙守道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公孙守正,只见他正笑嘻嘻的看着那槽子糕,脸上透出说不出的喜欢来。

    心中这么一想就转过弯来了,这一定是为了婚姻之事和自己置气呢,唉,且先忍了吧,大事要紧。

    “小四。”

    公孙守道定了定神,道:“你要下人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养得起么,咱们公孙家的丫鬟仆役那都是多少年的老人了,多少都有些体面,给了你,你开多少月例,又能开的起几年?”

    公孙守道这话说的正在点上,给一般人来说,也就问住了,可公孙剑哪会是一般人,呵呵一笑道:“大伯,这个好办,我那有的是活计,你把那些看不顺眼的,调皮捣蛋的给侄儿,侄儿替你调教一番,哈哈,大伯名声不损,又省了心,岂不美哉?”

    “大哥,小四这是一番孝心啊。”

    公孙守正在旁帮腔,公孙守道哼了一声,孝心?恐怕怀着坏心吧。

    “小四你直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公孙剑呵呵一笑,眉毛一挑,道:“既然大伯这么问了,我也掏心窝子说一句,我要的就是胡大一家子,大伯你别瞪眼,胡大老婆欺负我姐这没错吧,胡大当个门子常年欺负我这没错吧。”

    “没错没错,要不是小四命硬,还不知道能活到哪年呢。”

    公孙守正在旁边插了一嘴,公孙剑笑着点点头,又道:“那胡狗儿和胡蛋儿找老虎一帮子打我这没错吧,害的咱家让黄老三讹了五百两这没错吧,大伯你说,这样的下人你还留他干嘛?”

    公孙守道一时语塞,公孙剑又道:“我还不怕大伯生气,要他们一家子不为别的,就是为出气,给公孙家下人做个榜样,敢欺主就是这个下场。“公孙剑人小气势高,话说的大义凛然,豪情万丈,公孙守道不禁看的呆了一呆,这还是当初的公孙小四么?

    “你真是这么想的?”

    公孙剑点了点头,就听公孙守道喝道:“不行,胡大一家怎么说也是多年老人,下人们里头也有些体面,你这么闹,大家还不寒心,以后谁还肯为公孙家尽心出力?此事断不可行。”

    公孙守道一摆手,将此事彻底否了,公孙剑长着大嘴,啊了半天,道:“下人寒心,大伯你别不是失迷心了吧。”

    “你说什么?”

    公孙守道瞪眼大怒,公孙守正连忙站起,把公孙剑拉了起来。

    “别别,大哥,小四又犯迷糊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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