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重担?

    公孙文忠说完,疙瘩村的乡亲们,立刻拍手叫好,在疙瘩村百姓眼中,如今,公孙文忠、公孙剑、何珍三人,那都是gāo • guān ,当了官还不忘乡亲父老,这样的后生,谁不喜欢?

    公孙文忠说完,朝着乡亲们拱拱手:“各位,咱们稍后再叙,让我们兄弟三个,先给老村长上柱香再说。”

    说罢,公孙文忠便带着公孙剑、何珍,去了老村长灵堂。

    灵堂的摆设,极其豪华,最里面,是老村长的棺木,公孙剑只抬头看了一眼,便看出,棺材,是紫檀木的,名贵至极,从这一点便能看出,陶青,对自己爷爷的葬礼,是下了功夫的。

    棺材两旁,一边摆着“童男”一边儿摆着“童女”中间,则是摆着一张条几当贡桌,上面摆满了瓜果蔬菜。

    给陶老村长上香后,陶青带着自己的妻儿,给公孙文忠三人回礼。

    仪式完成,公孙剑便低声问:“老村长的棺木,还没有钉钉子呢吧?”

    陶青点了点头:“没有呢,爷爷这些年,交了不少朋友,他们祭拜爷爷的时候,总想在看爷爷一面,所以,棺材一直没有钉住。”

    “嗯我们仨,也去看一眼。”说完,公孙剑走到老村长棺木前,推开了老村长棺材。

    棺中的老村长,看上去依旧慈祥,只是,脸上有些苍白,若不是穿着寿衣,公孙剑甚至以为,老先生只是睡着了。

    看着棺材中的老先生,公孙剑是泪眼婆娑,在疙瘩村的一幕幕,又重新出现在脑中,一起劳作,一起对付霍麻子,一起对付李三,一起在村口拼死一战……看着棺材中的老村长,公孙剑三人,是泪如雨下,陶青见状,也是眼眶红红,但今天,他是主人,不能任由公孙剑三人一直这样哭下去呀,于是赶忙劝道:“三位哥哥,远道而来,心意,我陶家领了,想必爷爷,若泉下有知,也能感受得到,你们要保重身体啊!”

    说罢,也不管公孙剑三人愿不愿意,陶青,轻轻的合上了老村长的棺材盖子,命亲眷把公孙剑三人送到房中歇息。

    这一哭,公孙剑三人心中压抑已久的悲伤,也发泄了出来,见陶青把一切操办的挺好,也放下心来,回到房中的三人,终于踏踏实实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上午,公孙剑他们的家眷,还没有来,而陶府,又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无所事事的公孙剑他们,便接下了给老村长打墓的乡亲们送饭的任务。

    老村长,虽然威望很高,而且有钱剑他们帮衬,家中,也很富裕,但却不是不是官绅,因此,他的墓地并不大,不过,风水先生给老村长选的墓地,风水却极佳。

    公孙剑虽然没有专门研究过风水,但看到老村长墓地,也都是赞不绝口,老村长的目的,坐西朝东,背靠高山,两面是山丘,前面还有流水,这是坐拥流财的意思啊。

    见公孙剑他们到来,打墓的乡亲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公孙剑他们走来。

    公孙剑见状,笑着道:“各位辛苦,我们给你们带饭食来了。”

    听了这话,一名叫栓子的少年,笑着对公孙剑道:“公孙剑哥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苦哈哈,打墓,这算什么苦重的活儿?老村长病逝,乡里乡亲的,怎么能不来帮忙?

    就算是再苦再累,也要把老村长的阴宅,弄得舒舒服服不是?”

    见少年这样说,少年身后,便响起了一阵叫好声,公孙剑抬头一看,这些少年,竟然全是当初在濠州时那个疙瘩村的老乡亲,只是满脸尘土,公孙剑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便笑着道:“唉,他娘的,你不是栓子吗?我听说,你在滕州开了一家粮铺,是日进斗金啊。

    怎么?你这么一个大财主,还亲自干活儿?”

    “哈哈,公孙剑哥,老村长驾鹤西去,自然是我们这些老乡亲操持不是?别说当了财主,就是当了皇帝,我们也不会忘记当年老村长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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