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

    听了公孙剑的话,徐鸿川沉吟片刻,对公孙剑道:“公孙剑,你想把孩子们都带回去给老村长披麻戴孝的心思,我能理解,可咱们从应天到滁州,快马加鞭,最少也需要四天时间,而托儿带口,咱们走不快,恐怕到了滁州,老村长已经下葬了。”

    “毛骧的手下,是飞館传书给自己送来的消息,没耽误啥时间,老先生是昨天离世的,所以,咱们还有六天时间。

    咱们三个骑快马,赶回源州,妻儿,让他们走水路,这样可以快一些,务必在老村长下葬前,赶到滁州。”

    公孙剑说完,门外便响起公孙文忠的声音:“也算我一个,当初,没少在老村长家吃饭,老村长没了,我怎么能不回去?”

    “好,算你一个,咱们这便出发,徐先生,你身子弱,就不要跟我们一起来,把咱们几家的妇孺,都带上,坐船去滁州。

    我,何珍、文忠三人,先走一步。”

    “那怎么行?陶老村长对我也有大恩,恨不得现在就赶到滁州,怎么能跟妇孺一起呢?”徐鸿川立即发表自己的意见。

    听了这话,公孙文忠沉声道:“就这么定吧,处理老村长的后事儿虽然要紧,但以你的身子骨,还承受不起如此长途奔波,若是因此出个意外不值当。”

    公孙文忠说完,何珍、公孙剑二人,便不再理徐鸿川,朝着军营走去。

    这公孙剑三人,要去滁州,最少需要三匹马,公孙剑府上没有这么多,只能去军营找。

    很快,公孙剑一行人,便风尘滚滚出了应天,朝着太平方向赶去,过太平,然后在采石肌乘船,到了和州,在往滁州赶,是最短的路程。

    公孙剑、公孙文忠、何珍三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百战老兵,对于骑马并不陌生,而这次去滕州,三人都是挑的军中好马,因此,一路之上,便成了三人的赛马地。

    三人的马术都不错,换马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停下来,只需要从一匹马,跳到另一匹马上即可,看上去,是潇洒至极。

    三人一口气,便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直到战马实在跑不动,这才停了下来,进城找了一家客栈,让小二好好看管战马,然后随便吃了点儿吃的,便倒在客栈的卧房,呼呼大睡。

    但三人睡了只有一个时辰,便起身继续赶路,因为此时的他们,已经离太平不远了,只要到了采石矶,上了船,就可以在船上睡个好觉了。

    公孙剑、公孙文忠、何珍三人的想法很美好,但上了船,三人才发现,心里装着陶老村长的丧事儿,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

    三个大男人很无聊,于是,就站在船头,回想以前的事情,看着滔滔江水,何珍叹息一声:“想当年,你们攻打采石矶的时候,我还在军营帮着陛下练兵,没能赶上攻打采石肌这场盛世。

    听说,采石矶的礁石上,有一个大脚印,传说是当年常遇春登岸时,拿脚踩下的,这次来采石矶,我怎么没见?”

    闻言,公孙文忠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何珍啊,你脑子进水啦?礁石有多硬,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常十万就算是再猛,想要在礁石上踩个脚印,也很难吧?

    况且,当年咱们攻打采石矶的时候,是乘船到的这里,常十万当时,也只是个小兵,为了方便作战,根本不穿鞋,赤脚在礁石上踩个脚印儿,怎么可能?除非是哪块樵石,被风化的厉害。”

    听了这话,何珍也是呵呵之笑:“原来,是人们在吓唬吹嘘啊,我还以为真的有这么回事儿呢。”

    “呵呵,常遇春的事情,确实是吹嘘,不过,采石矶附近有块礁石,确实有个大脚印,不过,这个脚印,不是常遇春拿脚踩出来的,是在常遇春听说此事儿后,偷偷派人,在石头上根据他的脚型,刻出来的,目的,便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桿勇。”公孙剑笑着解释道。

    公孙剑说完,公孙文忠也来了兴致:“好真有?常十万如此做,有些夸张了吧?他还要不要点儿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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