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降的方国珍

    公孙剑、公孙文忠、公孙文正三人,在一起生活多年,说是亲如兄弟也丝毫不为过,如今看着公孙文正身陷牢狱,心里便自然不是滋味儿,别人可以装作看不见,不管公孙文正的死活,但公孙剑和公孙文忠不能啊。

    看着在草地上肆意玩闹的孩子,谢淑兰笑着道:“如今整个应天,敢这么名目张但跟我们母子出来游玩的,恐怕就你们两家了,其他人家,避我们母子,如同躲避瘟疫。

    自从你们出征,我与紫裳,便关起门来,在家看着两个孩子,谁也不接触,就盼着你们回来,能把文正给救出来。

    现在,我们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家人能待在一起,安安稳稳度过余生就好。

    文忠,你与文正是表兄弟,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坐视不理啊。

    余杭大战之时,你杀了我父兄,我不怪你,那是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是正常的事儿,况且是我父兄不知死活,非要正扛咱应天大军兵锋。

    可文正不一样,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无论如何,我不能看着他去死啊,我求求你们二人,无论如何,帮我把文正救出来吧!”

    说罢,谢淑兰便要给公孙文忠和公孙剑二人下跪,公孙文忠见状,立刻把谢淑兰扶住,皱着眉头对谢淑兰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与文正,亲如兄弟,怎么会看着文正身陷牢狱,坐视不理?

    况且,文正也只是一时想不开,才会犯下如此大错,等他与父亲和解,所有的事情,就都过去了,日子该怎么过,还会怎么过。身为父亲亲侄子,文正,岂有平凡过一生的道理。

    只要误会说开了,那我们父子,自然会和好如初,文正,也一定会再次受到重用,这天下,是公孙家人的,文正岂有平凡过一生的道理?”

    听了公孙文忠的话,公孙剑心中是一阵苦笑:“和好如初?怎么可能?这覆水难收,破镜难圆,这人和人心中只要有了疙瘩,想要和好如初?怎么可能?

    至于受重用,那就更不可能了,公孙文正可是想跟公孙标争太子之位啊,这侄子再亲,能有亲儿子亲?”

    虽然心里不看好公孙文忠的说法,但公孙剑也不好打击公孙文忠积极性,毕竟,救出公孙文正,还得指望公孙文忠不是,于是呵呵笑着对谢淑兰道:“就是啊,嫂子,你也别太过担心,文忠哥说的没错,这父子之间,哪里会有解不开的仇怨?

    过几日,事情便风平浪静了,日子还是照常过,有文忠哥在,这事儿,一定给您解决的妥妥当当,您就等着跟文正哥过好日子吧。”

    说罢,公孙剑看向公孙文忠,笑着道:“文忠哥,你与父亲,是最亲近的人了,这事儿,还得你出面,去跟父亲去说,这都关了这么长时间了,文正哥已经知错了,到了和解的时候了,如今,咱们灭了张士诚,正是最开心的时候,这时候对父亲提,他说不定一高兴,就答应了呢?”

    闻言,公孙文忠苦笑一声:“这事儿,也只能是我去办,只是公孙剑啊,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嘴笨,而且,脑子也没有你和文正活泛,这见了父亲该怎么说,还的你来出主意啊,靠我,恐怕还没跟父亲说上两句,父亲便把我给赶出门了!”

    “哈哈,只要你答应去跟父亲提这件事儿,一切都好说,这不,找你过来,就是一起商量如何化解这件事嘛,这主意,当然是我给你出!

    不过,我觉得,就你一人,力量恐怕还不够,咱们若是能把公孙标和母亲也叫上,就更好了,有他们二人帮忙,咱们能省下不少力气。

    这不,咱们打了这么长时间的战,也有一两年,没在一起吃过饭了吧?趁这个机会,咱们带着老婆孩子,带着礼物,去一趟吴王府,在饭桌上,把这件事儿说开,不就完美了吗?”

    “嗯,确实是个好主意,这样吧,回了应天之后,我去找母亲,你去找公孙标,咱先提前商量商量,咱们这回,就把事情漂漂亮亮给办了,文正被关了这么久,恐怕早就憋坏了吧?也该让他出来偷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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