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娶一房?

    听了吕珍的话,湖州城头议论声更大,李伯升知道,此时,湖州城已经军心全无,即便是自己愿意坚守,恐怕,将士们也不愿意在出力……脑中迅速运转,却始终想不到可解湖州之围的办法,叹息一声道:“吕珍,我们降了,派人来接收湖州城吧!”说罢,便背着手走下来湖州城头,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听到李伯升的话,湖州城头士卒,长长松了口气,没等李伯升吩咐,便打开了湖州城门。

    很快,徐达等人,便进了湖州城,在安抚湖州百姓后,徐达继续带兵,向姑苏方向推进,一面派出华云龙,去攻打嘉兴,一面派出俞通海,去攻打太仓。

    应天义军一路所过之处,无不望风而降,直到到了无锡,才遇上一位敢于拒降之人,此人便是无锡守将莫天佑。

    常遇春连败张士诚两次,张士诚手下猛将吕珍、李伯升投降,张士信、张虬都因战败而死,此时的常遇春兵锋正盛,被一个声名不显的莫天佑拦住去路,立刻就怒了,向徐达请命,要求带兵灭了这莫天佑。

    这徐达毕竟是一军统帅,虽然被拦了去路,心中也很愤怒,但心中,想的却是大局,思虑片刻,便已释然,笑着对常遇春道:“这无锡城,对咱来说,不算个啥,若要攻打,三五天便能攻下。

    不过,这无锡城距离姑苏,只有百余里,若是攻打无锡,拖延了时日,这不就给了张士诚喘息之机了吗?得不偿失啊!”

    “元帅,您的意思是咱们绕道?这样一来,是不是太憋屈了?我现现在想起那莫天佑在无锡城嚣张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就这样放过他,我这心里,总是感觉不舒服啊!”常遇春气呼呼道。

    徐达笑道:“憋屈?不舒服?兄弟,你也是征战多年的老将,难道也有看不清形势的时候?比起攻灭姑苏的功劳,憋屈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再说,只要咱攻灭姑苏,这小小无锡,还不是不攻自破?”

    见常遇春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徐达拍拍常遇春的肩膀,笑着道:“不用多想了,这无锡城,根本无关紧要,绕过无锡城,咱们继续向前,先放这莫天佑一马,等完事儿,咱们再找他算账!”

    常遇春闻言,点了点头,讪讪走出徐达军帐,虽然心中不舒服,但他也知道,徐达说的,并没有错,可当带着大军离开无锡,常遇春总觉得哪里不对,似乎,放这莫天佑在无锡城,隐隐对大军有威胁!

    便在徐达大军绕道无锡,继续向姑苏挺近之时,用稻草人骗过敌军康茂才,也骗过友军吕珍、张虬等人的张士诚,也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姑苏城下。

    张士诚这幅模样,姑苏百姓还是头一次见,不免对张士诚指指点点,这让张士诚有些羞臊,但转瞬之间,张士诚便恼羞成怒,尼玛,好歹自己自己是姑苏城的王,哪里能容忍手下百姓如此鄙视的目光,打不过徐达,难道还打不过几个小老百姓?

    想到此处,张士诚眼睛便瞪了起来,姑苏城百姓见状,立刻四散开来……见百姓跑开,或者假装干活,张士诚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忿忿不平回到姑苏。

    结果刚到皇宫,屁股还没坐热,便接到军报,吕珍投降,张虬自杀,坚守湖州的李伯升,也放弃抵抗,率众投降了徐达,如今徐达大军,已经过了无锡,推进到了姑苏城外五十里,叫嚷着要张士诚出城决战。

    听了士卒禀报,张士诚刚刚的威风,立刻消散,变得愁眉苦脸,片刻之后,竟然开始嚎啕大哭,便哭,嘴里便说:“我两个弟弟,两个儿子,都命丧应天大军之手,这让我痛彻心扉。

    如今,吕珍、李伯升又投降了徐达,这二人都是我姑苏义军的中流破柱,况且,这吕珍还有万人敌的美誉,若是这二人帮着徐达出谋划策,这要我如何抵挡?”

    见张士城这幅模样,大殿内的众人,也立刻没了主意,在那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过了良久,平章陶存议出列,对张士诚道:“陛下,如今应天大军兵锋正盛,所过之处,无人可挡,即便是姑苏城城池坚固……恐怕也挡不住应天大军多少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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