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

    见张士信再次带着十万大军攻来,徐达面色有些凝重,单单一个张士信或者李伯升,他都不怕,怕只怕这张士信与李伯升例外夹击,到时候若腹背受敌,大军很可能会溃败,想到此处,徐达立刻召集众将,商讨对策。

    待跟众将说明情况,徐达便沉声道:“如今,李伯升固守湖州,张士信又带着大军前来,咱们形势,并不乐观,若想拿下湖州城,必须先击败张士信。可有人愿意走一趟皂林屯,把这张士信给除掉?”

    徐达说完,常遇春便笑道:“元帅,这事儿,我来办,在东阡我三千人便能打的这张士信丢盔弃甲,这一次,张士信在遇到我,恐怕,也讨不到便宜。”

    闻言,徐达沉声道:“常遇春,你英勇善战我知道,但你要记得一点,这张士信虽然领兵作战的能力一般,但为人狡黠,诡计百出,千万千万小心。

    上一次你击败张士信,是因为这张士信大意了,此次前去,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这张士信,一定会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你千万要小心,莫要大意失荆州,知道吗?”

    闻言,常遇春笑道:“元帅放心,我常遇春粗中有细,不会轻易上当的,咱们共事儿这么多年,我老常的为人,您还不清楚?”

    “呵呵,你的为人,我当然清楚,就是害怕你东吁一战,得意忘形,会有些飘啊!”说罢,徐达收起笑脸,郑重对常遇春道:“千万千万莫要让太湖上的惨剧,再次发生,咱们虽然有二十万大军,但孤军深入,很可能一场小小挫败,便会全军覆没,千万千万谨慎啊!”

    常遇春闻言,也收起了笑脸,拱拱手道:“元帅所言极是,胜不骄败不馁,才是一个合格将领应有的样子,我会记在心里的。

    只是……当初东吁大战,我是占据地利,再加上一股血勇之气,才成功守住东阡,这一次,张士信有备而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啊,所以,我想多带些人马。”

    徐达哈哈笑道:“这有何不可?给你七万人马,郭英、公孙剑、廖永忠、俞通海、丁德兴、康茂才、赵庸这些人,都随你前去攻打张士信。”

    听了徐达的话,常遇春眉开眼笑:“您要是这样安排,那击败张士信,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常遇春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击败张士信,就砍了我头!”

    很快,常遇春便带着七万人马,浩浩荡荡朝皂林屯开去,路上,常遇春找来诸将一合计,便有了对敌之策。

    廖永忠的哥哥廖永安,在太湖之战时,因为船只搁浅,被吕珍所俘,后来,被张士诚在姑苏囚禁而死,可以说,廖永忠与张士诚、张士信兄弟,有生死大仇,若是让廖永忠前往阵前诱敌,这张士信,一定会觉得廖永忠是被仇恨冲昏头脑,若廖永忠能够成功,一举击败张士诚,并非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常遇春让廖永忠率两万人马,前去皂林屯叫阵,郭英、公孙剑二人,带两万人马埋伏路边;康茂才、赵庸二人,带一万人马,走湖边小路,绕到张士信后营,大战开启,便趁机偷袭张士信老营。

    若计谋得逞,则趁机一举灭了张士信,若计谋被张士信看穿,在另谋他法。

    郭英、公孙剑,在大战后方,因此,战事儿未开启前,二人便有些无聊,让将士做好隐蔽工作,公孙剑便一个人坐在小山包前愣神。

    刚刚坐下,郭英便笑眯眺坐到了公孙剑身边,笑着问道:“公孙剑,你虽然年纪小,但之前打战,是每战必先,这次出征,这是怎么了?

    看的出来,你兴致不高啊?有什么事儿,跟舅舅说,舅舅开导开导你?”

    听郭英说完,公孙剑笑着便在郭英胸口锤了一拳,笑着道:“有你这样占便宜的吗?你比我大几岁?就要给我当舅舅?”

    “唉?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你是吴王的义子,我姐姐,又是吴王的老婆,算起来,我可不就是你舅舅?快快快,叫声舅舅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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