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阳湖大战(一)

    看到这里,公孙剑知道,公孙文忠又在吹牛,但公孙文忠平定苗将叛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接下来,便是公孙文忠对公孙剑的冷嘲热讽,什么立功心切,让新媳妇独守空房啊,什么想着在自己这里蹭功劳,厚颜无耻啊,等等等等,说的公孙剑是一无是处。

    虽然公孙文忠把自己说的一文不是,但公孙剑却毫无办法,虽然自己在朝堂上表现的那么热心呢?想到这里,公孙剑连死的心都有了。

    同样有死的心的,还有钱剑的师父徐达,他的处境,同样遮尬无比。

    跟公孙剑在药庐聊完回家之后,徐达便被谢再兴写了一封信,在信里,徐达把自己给吹得是天花乱坠,简直就是乘龙快婿,说自己与谢淑华是如何如何般配,如何如何的天作之合。

    可结果呢?谢再兴看到徐达的信,是怒不可遏,把桌子拍的山响,愤怒道:“连自己的女儿出嫁都不让我知道,有同于货物的供给分配,这是何道理?简直欺人太甚!”

    巧的是,这时候,公孙元捧又下了一道命令,让谢再兴听从参军李梦庚的调遣。

    先是杀了谢再兴的心腹,紧接着未征得谢再兴同意,又把女儿嫁给了徐达,再接着,又让一城主帅听参军调遣。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谢再兴彻底爆发了,觉得公孙元捧对他这位有功之臣,是一点都不尊重,暴怒之下,带着诸暨全城的兵马,跑去投奔了张士诚。

    看到这封军报,徐达就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应天父老,在他的桌子上,还摆着谢再兴给他的一封信,不用拆开,徐达便知道,谢再兴一定把自己骂的是狗血淋头。

    想到此处,徐达披上衣服,就朝吴国公府走去,一进吴国公府,便看到公孙元捧面前,跪着两个女人。

    仔细一看,竟然是谢淑兰和谢淑华,看到这一幕,徐达头都大了,赶忙对公孙元谆道:“老公孙啊,这事儿,是咱们做的过分了,跟她们没关系,一个是你儿媳,一个还是个孩子,老公孙,你可不能胡来啊!”

    听了这话,公孙元捧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徐达:“老徐,咱们穿开挡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耍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我会因为谢再兴犯了错,就把他女儿向货物一样卖给你?

    你二人的婚事,我是提前征得谢淑华同意的,不信,你问她!”

    听了这话,徐达看向谢淑华,低声问道:“谢姑娘,真是……这么回事儿?”

    谢淑华闻言,脸刷的就红了,蚊子哼哼似的说了声:“是!”

    听了这话,徐达痛苦的只派额头,对公孙元谆道:“老公孙啊,既然事情是这样,那你怎么不明说?

    你看,现在把老谢都给逼反了,咱们怎么收场?”

    “哼,一马归一马,谢再兴是我的亲家,却投奔了张士诚,此事儿,不可饶恕,他若落在我的手中,定斩不饶!”

    搞清楚事情原委,徐达便跟谢淑兰、谢淑华二人相伴出了吴国公府,出了府,谢淑兰给徐达行了个礼,低声道:“徐元帅,我父亲,也是一时糊涂,才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儿,将来……若在战场上相见,还请徐元帅能看在我父亲为应天义军出生入死的份儿上,饶他一命。”

    听了这话,徐达叹息一声:“唉,好好的一件事儿,闹成这样,实在是不该啊!”

    说罢,看向谢淑华:“谢姑娘,咱们的婚事儿……”谢淑华行了个礼,哭着道:“我是真心喜欢将军,但我知道,父亲一定不会同意咱们的婚事儿,这才趁着父亲犯错,大着胆子向吴国公说明次此事儿,谁成想阴差阳错……我,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了这话,徐达沉思片刻,皱着眉头道:“婚事儿,还是正常举行吧,吴国公刚才说的,应该是气话,都是这么多年的老兄弟了。

    你们写信给你父亲,让他赶紧回头,我联系一下军中的故旧,尽量保住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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