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此子,何愁大业不成?

    “好好好,您继续,继续。”接连挨了几巴掌,公孙剑彻底老实,乖乖听徐达说话。

    “这吕珍,被谢再兴淹了几次之后,也老实了,不再跟谢再兴硬抗,驻地后撤,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也不打战,慢慢的,双方达到平衡,两支敌对大军相安无事。

    可他娘的,张士诚比咱富裕啊,吕珍大军无论是装备,还是平时的伙食,都比咱们要好,这让谢再兴和手下的将士,眼红不已。

    于是,谢再兴在心腹左总管和糜万户的撺掇下,便开始跟张士诚手下眉来眼去,经常去扬州买一些违禁物品,换一些公孙财。

    这事情干的多了,难免走漏风声,这不?最近谢再兴便被你父亲抓到了把柄,知道谢再兴干这个事情,你父亲是雷霆大怒,直接命人将左总管和糜万户二人给杀了,而且,还把头顾挂到了谢再兴的议事厅上。

    这,这,这把谢淑华嫁给我,也算是对谢再兴的一种惩罚,警告谢再兴,要老实一些。”

    徐达说完,公孙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笑着对徐达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那你就娶谢淑华回家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唉,你说的没错,一个谢再兴,我还不放在眼里,可就是他娘的别扭啊!”

    “师父啊,别扭是别扭了点儿,不过,这谢淑华,我见过,比起她姐姐谢淑兰,是青出于蓝,不仅人长的漂亮,而且,还有一生好武艺,把她娶回家,您不亏啊!”

    听了这话,徐达老脸一红:“谢淑华我见过,却是是个美人儿,而且看模样,也是个能生养的,可我都三十了,娶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我怕别人笑话我,说我老牛吃嫩草啊!”

    公孙剑嘿嘿一笑,凑近徐达耳边,低声道:“师父,你忘了,前两年我师父娶孙氏的时候,孙氏不也才十八?我师父都不怕,您怕什么?”

    “话虽如此,但我娶的是谢再兴的女儿啊,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师父,既然您觉得别扭,那就写封信,跟谢再兴说清楚不就得了?你现在在咱应天义军,已是元帅,将来父亲得了天下,那您就是开国功臣,封王拜相不在话下,以您和父亲的关系,父亲怎么不得让您徐家与国同休?

    找这样一个女婿,虽然年纪大点儿,但他谢老头,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偷得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

    听了公孙剑这话,徐达皱着眉想了片刻,低声道:“也是哦,我老徐,也是人中龙凤,他谢再兴把女儿嫁给我,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这就写信,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