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个月

    到了晚上,公孙剑府上的人就更多了,虽然李善长、刘伯温这些大佬没来,但都派了家中子侄前来凑热闹,幸亏公孙剑请的媒婆靠谱,让公孙剑多备了很多食材,不然,就遮尬了。

    众人吃尽兴离去,已经很晚,看着最后一批客人出门,公孙剑活动了一下身体,打算回房睡觉。

    公孙剑不善应酬,这忙碌一天下来,对于公孙剑来说,不亚于参加了一场战斗。

    公孙剑现在光棍一条,府中仆役丫鬟,都住在外宅,因为害怕公孙剑一个人冷清,便自觉的留了不能饮酒,是公孙剑和一帮兄弟最大的遗憾,公孙元捧下的禁酒令严格至极,说不让饮酒,就不让饮酒,无论是军民,都没人敢在这件事情上跟公孙元捧对着干。

    提到饮酒这个话题,徐鸿川就笑着道:“公孙剑,你知不知道,因为禁酒一事儿,你父亲shā • rén 了,而且还是一个重要人物。”

    “shā • rén ?这个免不了,总有些人不长眼,觉得父亲禁酒,是做做样子,殊不知,父亲这是为了省下粮食,让饥民们能多活两个人。

    唉,你说杀了个重要人物,这重要人物是谁?自从回到应天,我便忙着自己的婚事儿了,对朝堂上的事情,也不太清楚。”

    徐鸿川笑道:“是胡大海胡将军的长子胡三舍。”

    “胡三舍?怎么可能,现在胡大海不是正在攻打绍兴吗?这个时候杀掉胡三舍,吴国公就不怕胡大海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何珍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很不赞成公孙元捧这一举动。

    听了何珍的话,徐鸿川笑着道:“当时,朝中也有很多人这样劝吴国公,但吴国公却说,宁可让胡大海造反,也要让自己的法令得到推行,最后,还是吴国公亲自动手,将胡三舍给杀掉的。”

    听了这话,何珍吸了口凉气,接着问道:“那胡大海呢?胡大海接到儿子死讯怎么说?”

    “在这件事儿上,胡将军还是深明大义的,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的过错,也不怪吴国公,说是杀得好,胡三舍是军人,就该遵守军律,说是他当时不在应天,若是在应天,必定亲手斩杀儿子头颅,不让吴国公为难。”

    “这胡大海,还真是狠人一个啊,不得了,不得了,自己亲儿子的死活都不在乎。”听了徐鸿川的话,何珍感慨道。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何珍,咱应天义军现在也有几十万兵马了,不是在定远的时候了,人少的时候,凝聚人心,靠的是情义,这人多了,必须要靠纪律约束了。

    兄弟们,以后千万不要大意,公孙财乃身外之物,不必看得太重,咱们现在,也算是衣食无忧了,可别为了这些东西,丢了身家性命,不值当。”公孙剑皱着眉头道。

    “我们都知道,都知道!”……跟何珍、徐鸿川聊到很晚,公孙剑他们才睡下,可睡了每两个时辰,公孙剑便听到门外响起拐棍敲击地板的声音。

    这声音由远及近,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睁开眼睛的公孙剑连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来人是陶老村长。

    没等陶老村长敲门,公孙剑便拉开了房门,笑着道:“老村长起这么早?”

    陶老村长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今日是你成亲的日子,可不敢出什么差错,要早做准备啊!

    老头子我老了,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在疙瘩村,主持的婚礼,不在少数,也算是有些经验,我帮你看着,不会出差错的。”

    听了这话,公孙剑心头一阵莫名感动:“老村长,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小子的事情,还要你操心,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哈哈,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你们都是疙瘩村的孩子,看着你们有出息,老头子我高兴啊,这脸上,也有光不是?”

    公孙剑眼眶有些湿润,还想再说什么,陶老村长打断他的话,笑着道:“公孙剑啊,我在后宅,看到你供奉的你父母的灵位了,这么些年,你还惦记着他们,足见你是个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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