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

    二人说说笑笑,便朝军营走出,公孙文忠见公孙剑来了,便笑着道:“公孙剑,哥哥这是第一次独领大军,你可得好好帮衬啊!”

    “呵呵,不就是去抢陈友谅战船吗?屁大点儿事儿,至于这么紧张吗?”公孙剑是一脸不屑。

    “唉,兄弟,话是这么说,可谁知道,陈友谅会在船上留多少人?他可是有二十五万大军啊,若是留下五万人看守战船,那咱们的任务,难度也很大啊,不然,刘先生为何会给我两万大军?”公孙文忠苦着脸道。

    “文忠哥,你说的这种情况,可能性极大,战船,是陈友谅命子,他依靠的主要就是水军,这出来作战,自然要保护好战船,我估计,至少会留下五万人保护战船。”将公孙文忠跟自己说战事儿,公孙剑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开始分析战事。

    “那怎么办?陈友谅的战船,是必须抢走的,否则,让陈友谅带着战船回去,用不了多久,又会有几十万大军出现。”

    “你说的这点我清楚,刘先生的意思,我也清楚,他是想留下这些战船,来壮大我应天水军,可如果陈友谅在战船上留下太多人马,没办法的情况下,咱们就只剩火攻这一条路子了。”

    “火攻?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把这么多战船烧掉,我是真心疼啊!”

    公孙剑闻言,点了点头:“确实心疼,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咱们的设想,不会变成真的。”

    当天夜里,陈友谅果然带着大军,乘坐舟船,浩浩荡荡朝应天开去,虽是夜间,但陈友谅军中最不缺的,就是水上好汉,驾船夜行,对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夜深人静,陈友谅的大军,便到了应天附近,开始靠岸停船,藏在芦苇丛中暗中观察的公孙文忠和公孙剑,是大吃一惊,陈友谅大船,足足有三千多条,排在江面,是密密麻麻,远远看去,几乎把江面连成一片。

    公孙文忠见状,低声对公孙剑道:“公孙剑,这陈友谅水军,还真是强大啊,咱应天义军若是有这么多战船,早就打到天边儿去了。”

    “嘘,别说话,他们要登岸了,注意观察人数。”公孙剑打断公孙文忠感慨,低声道。

    很快,陈友谅战船上的将士,便开始下船,一队一队朝岸上走去,公孙剑始终盯着一艘战船,数下来的人数,待这艘船上不再下人,公孙剑拿了石头,开始在地上写写画画,片刻之后抬起头来,对公孙文忠道:“文忠哥,照每艘穿上下来的人数来看,陈友谅留下来守卫战船的兵马,应该不低于六万,咱们有一场硬战要打了,做好准备吧!”

    “嗯,确实如此,准备吧,等陈友谅大军再往前走一阵子,咱们就动手。”公孙文忠沉声道。

    “要……火攻吗?”

    “先不要,陈友谅上岸到撤退到这里,需要不少时间,咱们先抢些战船,实在不行再火攻。”

    三更天的时候,陈友谅大军便如约而至,到了江东大桥附近,到地方后,陈友谅派出探子,在前方探路,寻找康玉口中的木桥,片刻之后,探子回来,陈友谅立刻问道:“怎么样,前方有木桥吗?”

    探子闻言一愣,立刻拱手答道:“禀陛下,前方没有木桥,只有一座石桥。”

    “不是木桥,是石桥?难道是老康搞错了?还是康玉没记清楚,告诉自己的时候,是错的?”想到此处,陈友谅立刻道:“再去查探,向前走一走,看看前面有没有木桥。”

    过了大概一住香的时间,这探子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对陈友谅道:“禀陛下,前方就这一座桥,再无其他桥梁。”

    闻言,陈友谅有些疑惑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康玉还能搞错了?难道有诈?

    便在陈友谅皱眉沉思的时候,突然耳中传来更鼓声,陈友谅大喜,心道:“这便是康茂才的营地吧?”

    想到此处,陈友谅转头看向身边的张志雄道:“志雄,你带一队人马上前,去与康茂才对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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