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尴尬

    公孙剑低着头苦思,康茂才这个人,公孙剑打过两次交道,原本是武将,还跟着廖永安去打过池州,但不知什么原因,后来,被改为都水营田使,主持屯田去了。

    公孙剑在脑子里把康茂才这个人的信息前前后后回想了好几遍,可始终想不明白,这康茂才如何会成为攻破陈友谅大军的突破口。

    于是,皱着眉头问公孙文忠:“文忠哥,这康茂才我倒是知道,可他……有什么办法击败陈友谅?”

    公孙文忠闻言,呵呵一笑,低声对公孙剑道:“公孙剑,这康茂才,是湖北蕲春人,而且与陈友谅是旧交,这一点,你不知道吧?”

    “旧交?这从何说起?我怎么不知道?”公孙剑诧异的问。

    “呵呵,别说你不知道了,就是父亲都不知道,还是刘先生在一次与康茂才的闲谈中,才得知此事儿。”公孙文忠解释道。

    “然后呢?然后怎么办?快说,快说,等的人心急。”公孙剑催促道。

    “然后啊,就让康茂才写封信,对陈友谅说,自己在父亲这里混的并不好,想要去投奔陈友谅,愿意给陈友谅做内应,引诱陈友谅来攻打应天?”

    “引诱陈友谅来攻打应天?父亲疯了吧?”公孙剑吃惊道。

    但片刻功夫,公孙剑便回过神来,对公孙元捧和刘伯温的做法,是赞不绝口,笑着对公孙文忠道:“文忠哥,我明白父亲和刘先生为何要这样做了。”

    “哦?这么快就想明白了?说说,为什么?”公孙文忠笑着问公孙剑。

    “呵呵,这事儿,有什么难理解的?父亲之所以会如临大敌,最主要的原因,是陈友谅和张士诚同时攻来,四十万大军压境,一时无法应对。

    目前要做的,便是逐个击破,速战速决,而且,还要先击破陈友谅。

    这陈友谅,是虎,而张士诚,是守在应天边上,等着应天义军落入下风的狼,只要把虎给击退了,这狼,自然会远遁千里。

    父亲这一招,确实是妙,先引诱陈友谅进入圈套,给陈友谅来个当头一棒,只要咱应天义军占了上风,这张士诚,便不敢轻举妄动,最起码,可以给应天义军争取不少时间。”公孙剑兴奋的说着,似乎,已经看到了应天胜利的希望。

    “没有问题,能信任,康茂才在应天义军中,不算出众,你对他了解的比较少,不太清楚他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