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遗孤

    “把他妹妹嫁给吴国公?”听了这话,何珍扑哧就笑了出来:“公孙剑,嫁就嫁呗,至于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

    听了这话,公孙剑叹息一声道:“唉,兄弟,你不知道,我母亲是个霸道人,当初,父亲娶郭二娘的时候,把我和文忠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原因嘛,很简单,就是因为我跟文忠在从濠州返回滁州的路上,没有看好父亲,以致父亲被郭老头拐进了家里,这才把郭二娘硬塞给父亲。

    如今,这孙番又要把妹妹嫁给附近,而且这二人,是我和缪将军从扬州带回来的,这缪将军,是外人,母亲自然不会找他麻烦,所以,她只会把怒火发在我的身上,你说,我怕不怕?”

    听完公孙剑的话,何珍也是倒吸了口凉气,照公孙剑这个说法,事情,确实挺严重的,这出去打了一场战,结果给父亲带回个小妾来,搁谁,谁也不敢回家不是?

    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转瞬之间,何珍便换上了一副笑脸,笑眯眯拍了拍公孙剑肩膀,对公孙剑道:“公孙剑,你也别太过担心,这吴国公,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之前也不是没有人给他送公孙送女人,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吴国公给一一拒绝了?

    我看这孙番,长得也就那么回事儿,他妹妹能好看到哪里去?你也别太过担心,吴国公不一定能看的上的。

    你父亲现在都多大年纪了?快三十了吧?可现在,他才只有一位妾室,而且还是郭老汉耍赖皮,硬嫁给你父亲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放一百个心,这孙番的小心思,注定要付诸东流。”

    “何珍,听你这么一说,兄弟我心里好受多了,但愿父亲不会被孙氏美色迷惑,否则,我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母亲给砍的,兄弟我心里害怕啊!”

    “嘿嘿,有啥好怕的?你若不放心,咱们兄弟找个由头,让这孙氏下马车,看看这孙氏的容貌,心里不就有底了?”

    听了这话,公孙剑皱着眉头道:“看马氏容貌?找什么由头?”

    “嗯……这孙番,今天不是找你攀谈了吗?这样,你等会儿,去打些野物,邀请孙氏兄妹一起进餐,到时候,不就能看到这孙氏容貌了?”

    听了这话,公孙剑脸皱成了包子,哭丧着脸道:“何珍,这缪将军,现在根本不管军中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咱们处理,我哪有时间去打猎啊!”

    “嗯……确实如此,不过,这个事情简单啊,咱派几个兄弟去就可以了,然后,你说是手下兄弟孝敬的,不忍独食,不就完了?”

    “那好吧,不过,晚上吃饭的时候,你也过来,我一个人,总是有些紧张。”

    “那好,晚上我也过去,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啊!

    “嗯,就这么定!”

    公孙剑他们大胜而归,如今已经快进了应天地界,一切有条不紊,因此,行军速度也不快,每天只赶四五十里地,因此,太阳落山的时候,公孙剑便下令安营扎寨。

    在给缪大亨禀报了行军情况,巡查军营一圈后,天色擦黑,公孙剑便领着两只野兔和几只野鸡,带着何珍说说笑笑去了孙番兄妹的驻扎地。

    孙番见公孙剑主动来找自己,很是热情,笑着要将公孙剑和何珍迎进自己的军帐。

    结果公孙剑举起手中的野兔,笑着对孙番道:“孙兄,我今晚找你,是因为手下孝敬了几只野味,想与孙兄一起品尝,这山鸡、野兔,要烤着才好吃,咱们就不进军帐了,就在这小山坡上,边吃野味,便促膝长谈如何?”

    闻言,孙番是哈哈大笑:“公孙老弟,孙某也正有此意,你别看孙某是读书人,可当初,带着妹妹孙氏从山西逃难到扬州之时,可没少风餐露宿,这偶尔能逮到一两只野味,对我兄妹二人来说,就是老天恩赐啊!”

    “哦?原来孙兄还有这样一段经历啊,不瞒孙兄,想当初,我与公孙剑,都是濠州城内的小乞丐,只能住破庙,讨饭吃,那时候日子苦啊,当初,濠州大旱,别说野味儿,就连树皮都被饿着肚子的流民啃光了,我们兄弟能活下来,纯属侥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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