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孤行

    公孙剑见状大惊:“文正哥,你给这宋成弘吃了什么东西了?这宋成弘竟然……竟然如此奔放?”

    公孙文正笑道:“我给他吃的药丸,叫春风散。”

    “春风散?什么东西?”

    “嗯,就是一种……很霸道的药,你现在年纪小,还用不着,等你五六十岁还想生孩子的时候,哥哥可以给你物色一瓶。”

    听了公孙文正这话,公孙剑即便是再懵懂,再不谙世事,也知道公孙文正说的是什么东西了,有些惊慌的看着公孙文正,道:“文正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别急,让他再跑一会儿。”看公孙文正信心满满的样子,公孙剑有些心虚:“文正哥,咱们会不会把事情闹得有些大了?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这宋成弘把持不住,在大街上肆意胡为,祸害这街上的妇女,到时候,咱兄弟两个,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听了这话,公孙文正面色一变,立即跳下马车,狂奔着去追宋成弘,便跑还便喊:“兄弟,你说的对,要是这宋成弘胡来,咱们兄弟两个,就完了!”

    听了公孙文正的话,公孙剑来不及管马车,也狂奔而去。

    等公孙文正和公孙剑追上宋成弘的时候,宋成弘已经被应天府的巡夜士兵给抓住,此时的他,身上只剩下一块兜裆布,白花花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嘴里还发出狼嚎一样的声音。

    见走过来的是公孙文正和公孙剑,这巡夜士兵,也认识二人,笑着道:“两位少爷,这家伙,是你们的朋友?”

    听巡夜士兵这样问,公孙文正和公孙剑把头要的拨浪鼓一样,公孙剑解释道:“这个人,我倒是认识,名叫宋成弘,住在礼贤馆。

    不过我跟他不太熟,我跟文正哥,恰好路过,恰好看到这一幕,便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见公孙剑这样说,巡夜士兵笑道:“既然如此,那小人就秉公办案了,这小子在闹市……嗯…….狂奔,有伤风化,我要把他下狱。

    虽然这礼贤馆的人,地位尊崇,但应天府有应天府的律条,任何人触犯律法,都要受到惩处,两位少爷,人我就带走了!”

    说罢,对公孙剑和公孙文正拱拱手,便押着仍在发疯的宋成弘离开。

    见宋成弘只是……奔跑,并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公孙文正和公孙剑,这才放心下来,二人上了马车,往药庐走去。

    上马车后,公孙剑问公孙文正:“文正哥,你这春风散,药效有多久啊?这宋成弘的师父,也是医学大家,被他发现端倪,就不好了!”

    “放心,放心,这宋成弘师徒,毕竟是外来的,即便是韩明远知道自己的弟子被抓进大牢,这找人托关系,进大牢救自己的弟子,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不是吗?

    这春分散的药效,只要三个时辰,等韩明远进了大牢,这宋成弘的药效,早就过了。”

    公孙剑虽然心里还有些忐忑,但公孙文正这样说,只能按耐住心中的不安,跟着公孙文正回了药庐。

    回到药庐的时候,古灵儿、任紫裳已经睡下,见不用跟古灵儿解释宋成弘的事儿,这才松了口气,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到了明天,就算宋成弘师徒发现异常,也拿不出证据来了。

    回到自己屋中,公孙文正,正绘声绘色给何珍和徐鸿川讲宋成弘在应天大街上的丑态,逗得二人是哈哈直笑。

    回来的路上,公孙文正又卖了两坛子酒,五个人围在一起,喝的很是开心。

    事实上,公孙文正还是低估了韩明远能耐,确切的说,是低估了礼贤馆的能耐。

    当韩明远收到弟子被下狱的消息,立刻就去找居住在礼贤馆的内的李善长。

    虽然这宋成弘有些讨厌,但他的师父韩明远,却是正人君子,不仅医术了得,而且诗词歌赋,也很精通,一到礼贤馆,便与李善长成了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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