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一曲广陵散

    刘文炳问:“他们家经常打吗?”

    “经常打,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两次。”

    好的嘛,成了固定项目了,而且还在大门口,临着街的位置,这是一项娱乐活动吗?

    “那他们家为什么打昵?”

    “谁知道昵,有时是家里丢了东西,有时是冒犯老爷或夫人,还有是有下人偷偷跑了。”

    “谁犯的错就打谁,为何挨打的人这么多,他们都偷东西了?都要跑?”

    那人神秘的一笑,刚才说了,人家自己的事,咱看看热闹,管那么多干嘛?

    刘文炳的价值观受到冲击,他自认是半个流氓,但也没干过这等混账事啊?

    听了刘文炳的汇报,公孙剑不淡定了,天底下还有这等荒唐事?

    想打就打,还要当众打,大周朝怎会容忍这等勾当的存在?

    刘文炳得到授意,迈步走上前去,大喝一声:“住手!”

    另一边,管家高兴了,怎么样?我说这么做有用吧?

    刘文炳不太明白,有什么用?

    管家说,家中丢了一样极为贵重的白玉马,怀疑是家仆里应外合干的,他给老爷出了个主意,把全家奴仆集中在院门口打,一天无效就打两天,两天不够就打三天,一直打到有人认罪,或者打到有人自投罗网。

    看到没,眼前这个年轻人跳出来,他就是那个里应外合偷家里白玉马的。

    “给本管家抓起来!”

    不止是那几名壮汉,地上跪着的很多嘉定,一拥而上向刘文炳冲来。

    刘文炳只是说了两个字,住手。

    结果是不由分说,换来一群人围攻,你们讲不讲规矩?都是傻子吗?

    刘文炳身手不错,又有锦衣卫的兄弟帮忙,很快就占据优势。

    公孙剑看着好玩,还是退了出去,带着两位夫人向前走,那边有鲁王城,咱们鲁王住的地方,瞧瞧去。海兰珠手里握着迅雷枪,问:“不用帮忙吗?”

    公孙剑帮她把枪收起来,人民内部矛盾,不要动刀动枪的。

    冯铨过来问:“陛下,刘大人那边如何处置?”

    公孙剑暗赞此人很上道,趁着刘文兵和王承恩不在,他找到接近皇帝的机会。

    “不用管,打得过是应该的,打不过……挨打活该!”

    堂堂锦衣卫的特务头子,带着小弟要是打不过家丁,他就可以跳进泗水,从此以后闷在里面别出来。

    冯餘又问:“少了刘大人在身边,恐怕陛下的安危……若是有贼人可如何是好?依微臣看,不如等等刘大人。”

    公孙剑摆手,无妨的。

    在兖州街头,没人知道他是皇帝,外表看上去像个阔少,带着两个夫人逛街。倒是身后跟着一位貌美如花的……男子,有些奇怪。

    “你自己去逛逛吧,不用陪朕了。”

    冯铨虽不情愿,可皇帝是金口玉言,他不能不听,也不敢不听。

    公孙剑摆脱掉他,带着两位夫人,只有李自成、古献忠等人在暗中保护。

    隔着老远,公孙剑看到了鲁王城,据说是第一任鲁王当年被封此地时建造。

    门前是一条河,宽阔的水面,倒映着杨柳,城墙上爬满了蔷薇花,又好看,又有清香的味道传来。

    公孙剑一手携着一位夫人,迈过木质的桥面,进入宽阔的……也不知该叫城门,还是府门。

    门外的泥地上,刚下过雨后有很多积水,角落里长着不知什么名字的小花。公孙剑采了两朵,分别给两位夫人戴在头上。

    他不由得感叹,吟出半句诗:公孙雀桥边野草花。

    公孙雀桥在南京的秦淮河上,曾经是繁华富人区的入口,如同旧时琅琊王家和陈郡谢家的房舍,都是富丽堂皇仙境般的地方。只是时过境迁,情不自禁的坠入凡间,成为百姓们喜闻乐见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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