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得流油

    刘文炳问:“你说输了个精光,怎么还能拿着钱?”

    店掌柜解释道:“小妹当掉了她的首饰,还是当初带过去的嫁妆。”

    公孙剑敲了敲桌子,刘大人,你问的不是重点。

    他转过头,问李精白,“店掌柜说的可否属实?”

    李精白道:“微臣并不知晓前面的事。”

    “那么,娘家上门要人,你可知晓?你派往青楼买人的,可否真的付了钱?”

    这……

    李精白的辩解是无力的。

    公孙剑相信他不是故意,整个案情非常清楚,就是一个大户人家因为dǔ • bó 家破人亡,心肝宝贝被人抓走抵债卖到青楼,不巧被巡抚看见给买走了。

    现在人家不乐意,当掉首饰和嫁妆想讨回闺女,可李精白已经纳为妾室。

    公孙剑问:“是我说的这样吗?”

    双方都点头,李精白刚纳了小妾,府上喜气洋洋。

    店掌柜的小妹家鸡飞狗跳,夫妇两人讨不回女儿就想去死。

    “李爱卿,此事与你相关,身为地方大员,却犯了这等事情,朕先不责罚。”

    李精白静静听着,然后昵?

    “你连夜折返济南,务必将事情处理妥当。待朕的船队抵达济南码头,要当堂听你和原告的说辞,到时要是还不能让朕满意,后果如何你知道的。”

    浩浩荡荡的队伍不见了,公孙剑也不着急忙慌的赶路。

    刘文炳很奇怪,你不是说“江南奴变”动摇了社会根基,必须及时将其扼杀在摇篮里,怎么突然间如此悠闲?

    公孙剑问他,上次让你多读些书,你不会是刚看完《金瓶梅词话》,就以为自己博览群书了吧?

    刘文炳纳闷,那还咋地?除了那本书,金圣叹和管绍宁还有什么新作品吗?

    “《道德经》总该读过吧,里面有一句话,治大国如烹小鲜。”

    刘文炳直摇头,什么意思?

    公孙剑放弃和他对话,你们家怎么也算皇亲国戚,一个国公夫人,两个侯爵,怎么就不重视家教昵?

    刘文炳撇撇嘴,我们家发达是在你登基以后,这才不到一整年的时间。在刘文炳小时候,夏天游泳,冬天滑冰,家里有点生意,倒是送他去了私塾,不喜欢啊!

    公孙剑摆手,不跟你胡咧咧了,皇后和皇贵妃到了吗?

    “回陛下,文阁老和周尚书已经去迎接,很快会登上我们的船。不过……”

    “不过什么?”

    “没事!”

    刘文炳想说,江南盛产美女,你好不容易从紫禁城出来,到了莺歌燕舞的江南,现在快到初夏时节,正是风光最美的时候,为何不寻芳觅影,好好体会下江南美人的风姿绰约?

    你现在可好,带上皇后周婉言,出了名的醋坛子。还有皇贵妃海兰珠,据说一言不合就掏枪的主,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