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言杀人

    柳长水这才抬起头来,看见公孙剑身上的镣铐,他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小人也不清楚,今日辰时之前我就入了刑部,捕头二话不说就将这玩铐在了我身上,还说我是人犯,我寻思我什么时候成人犯了?”

    柳长水瞪了一眼旁边唯唯诺诺的捕头,“胡闹,去给他摘下来!”

    捕头咽了口唾沫,走向公孙剑,谁知公孙剑一躲,“我带着舒服,凉快,一点也不热,就先戴着,别取下来了。”

    李乾逸嗤笑一声,“你若是想戴,戴到死都行。”

    公孙剑指着李乾逸,对着柳长水说道:“柳大人,你看,他又想杀我,他弟弟在公堂之下杀我未遂,他又想在公堂之上杀我,这康王府真是好大的官威。”

    “你!”

    柳长水沉声道:“大世子,本官提醒你一句,这里是刑部,莫要再说浑话,否则依你这威胁的派头,本官可以定公孙剑无罪。”

    李乾逸突然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如果反驳关于李乾庭的话,那他方才一直说杀说杀就无力反驳,很有可能会让公孙剑无罪释放,若是说他自己的事情,可李乾庭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李乾逸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公孙剑,重重的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柳长水问道:“摘了吧,刑部虽然有主次之分,但你们两方谁对谁错还未下结论,最后谁是人犯还不好说,届时谁来带这个镣铐还不一定。”

    李乾逸一惊,满心疑问,柳长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的一同将公孙剑打入大牢吗,现在他自己戴上了镣铐,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为何还要坚持摘下,又为何说谁戴还不一定。

    公孙剑摇了摇头,“我怕直接给他戴上的话,他会承受不住。”

    柳长水叹了口气,“给本官个面子,摘了。”

    公孙剑直视这位老人,看见他不易察觉的轻微摇头,公孙剑退让说道:“镣铐可以摘,囚服不能换,这囚服通风,很舒服,刑部公正威严,我第一次来此处,要减轻一下压力,望大人成全。”

    柳长水也不再坚持,退下镣铐最起码好看一些,衣服的话他倒没怎么在意,“随你。”

    捕头颤巍巍的摘下镣铐,偷瞄一眼李乾逸,后者怒瞪过去,吓得捕头差点没拿稳摔在地上,公孙剑把这早就通气的二人的动作看了去,他哈哈一笑,接住镣铐,一字一句道:“大人,拿好了。”

    “是……”

    柳长水摇了摇头,伸平了状纸,“这上面写着公孙剑将康王二世子李乾庭打成重伤濒死,公孙剑,你可承认?”

    公孙剑正色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李乾逸说道:“大人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还敢问大人问题?”

    说罢,李乾逸还邀功一般看向柳长水,好像在说不用回答,直接问这小子的罪就行了。

    不料柳长水点了点头,“公堂之上,所有人平等,任何人都有发言权,你问吧。”

    “大人,如果有人要对你不利,你会不会还手?”

    “放肆!”

    李乾逸呵斥一声,“大人德高望重,怎么会有人如此无礼去对大人行凶,行凶者恐怕只会找那些人品低劣之人的麻烦。”

    公孙剑扭头,“我问你了吗,你是刑部尚书?还是你是这个公堂的主人?”

    “你!我只是在为大人辩解!”

    “大人德高望重,怎会需要你来辩解,再说了,我只是说如果!”

    雅士太师皱了皱眉,轻喝一声,“肃静,方才我不是说了吗,公堂之上莫要再起纷争,由大人定夺。”

    公孙剑看向太师,“可我不知道为何我问大人问题,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一直在接话,我真不明白哪个才是大人,又或者说此人想将真正的大人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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