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这么不要礼义廉耻

    眭……

    一阵劲风从里面扑了出来,看清楚是武棣,公孙钮赶紧退后在一边摆手;“你别生气啊。我给他们的夜壶都是最好最值钱的。”

    说这话武棣就更加来气。

    这大周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这种地步,最值钱的就是尿壶,好歹也要高于那些茶杯花瓶什么的吧,尿壶最值钱,这让自己今后在各国的眼中还怎么混,还怎能有脸的。

    “行了,别想你的尿壶和怎么送东西了,还是想一想你的那个好侄儿吧。”公孙剑稍微抬手,他想了想,现在能让他转移视线的消息,也就只有子虚乌有已经出海的武允坟了。

    果然,一听说武允坟,武棣也不管送给使者什么东西,而是上前眯起眼睛问道;“有那个王八蛋的消息

    了。”

    有。也可以说没有,有没有,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不过公孙枉还是嗯了声;“是的,不确定,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十之bā • jiǔ 是他,他去了满刺,随后又离开了,似乎是去了巴赫曼尔,我已经让纪纲留下人在那边查找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年的时间也就

    有消息。”

    一听说有了消息,武棣这些年的压郁总算是舒坦的出了一些大手挥了挥;“给我找到他,带回来。”

    啊……

    这不是为难自己嘛,人就在南京,我带回来你想干啥,搞死他怎么的。

    正想说点什么搪塞过去。马三宝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在他手中,还有一份折子。

    “皇上,兵部呈送广西八百里加急文书。”

    广西?

    公孙钱一听广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记得前两天李庆才告诉自己安南有情况。难道说这份折子,是说这个事的。

    啪……

    武棣脸色变得有些惨白后,紧随其后的将折子砸在地上拂袖而去的同时更是扭头看向马三宝;“传兵部尚书、张辅、丘福、孟善、姚广孝来见我。”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嘛?

    公孙剑看向地面的折子一眼后蹲起来捡起来一看就感觉到情况不对劲的想要往外面溜走,不过房间中却是传来武棣的吆喝;“你尽管走,今天你若是走了,明天你就去菜市场吧。”

    我尼玛。

    听闻这话,公孙剑活生生收回自己的双腿裂开嘴;“那能呢,我不过是先去茅厕而已。”

    是真出了大事。

    永乐六年三月。广西都督佥事黄中率领步骑兵五千人送前陈朝太孙陈天平在返回安南途中,在支棱隘招收当前在安南立过的胡朝的兵马袭击。

    黄中损失惨重,陈天平被俘后已经被押解进入都城凌迟处死,而一同被俘虏的大周将士,也惨遭屠杀。广西布政使司和广西都指挥使司衙门获得消息后,立即八百里加急,将事上报应天,请求武棣裁决,这事,究竟应该怎么办。

    一看这架势,是要动刀兵了。如果自己想的没有错的话,这十之bā • jiǔ 的,说不好又是自己要遭殃,能躲就得躲不是。

    可是看着样子,恐怕是躲不了了。

    “说说吧,那胡汉苍公然袭击我护送官兵,损失高达四千多人,这个事,你们说一说,怎么办?”

    武高炽想要开口,公孙剑立即捏了他的后背。

    以武高炽的这脾气,肯定是要派遣使者什么的过去说一说不要过分什么的。这些都是没有用的。这些年来,派遣过去的人还少了,而且去了还不一定回来。

    他是将大周的仁慈当成软弱无能了这是。

    现在武棣可是在气头上,这个时候你去劝你爹,不挨锤才怪呢。

    “你有话说。”武棣很平静的问话让武高炽浑身颤抖哆嗦了下;“没……没有。”

    既然没有,武棣将目光看向了张辅;“你呢。”

    “皇上,安南欺人太甚。受我天朝国封,却是屡次不改,如此做法,是不将我大周放在眼中,末将以为,可出兵讨伐。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子一怒,血流成河。也让他们知道井底之蛙是个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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