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干,我帮你们立国

    “相公,你就别说了,懂,我们都懂,我们没有怪你的,来,乖,将这一锅汤喝了再说,不够后面还

    有。”

    方筱雅将好大一盆的汤端了过来,公孙剑一看都发抖,起码五六斤啊,而且里面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

    西,还有一只王八。

    等等……不对劲啊,这不是补肾的汤嘛这,我不肾虚啊我。我没肾虚,我没病啊,公孙剑暗暗叫苦在几个女人的围困下,足足将所有汤全部干掉,王八都给吃了,这才算是放手。

    热,如同火一般,跑出这虎狼窝。走在前面的武瞻基扭头一看公孙钮居然流出了鼻血,不由得惊呼;“师傅,你流鼻血了,是不是病了。”

    你家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了,我这是病嘛,这是给活生生补成这德行的。要炸裂了,必须要泻火,不然今天自己得死,在街头上走动几圈感觉到不对劲,公孙剑立即带领着武瞻基来到锦衣卫北镇抚司大堂。

    脱尔敏就被关押在这,说不上关押,而是担心她跑了,因此安置在了这个地方,这里到处都是锦衣卫,她也没法跑,自己还特意安排了两个侍女陪伴。

    “大人。”两个侍女见公孙剑鼻血直流走来,慌忙见礼。已经快受不了的公孙剑赶紧让两个让人离开,一把抱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脱尔敏。

    “混蛋,你……”

    半个时辰后,伴随着嚶嚶哭泣声以及床单上那一缕殷红。公孙枉一脸无奈;“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让人给

    下套了啊。家又不敢回,又不敢去青.楼,其他人又怕没有了狗命,也就是我和你还有肌肤之亲了。

    “恨就恨吧。”丢下这话,公孙剑叹息一声走出镇抚司并且交代李庆,若是少夫人要出去散步,派人陪同就是。除了不出应天,其他那都可以。

    家中真得是不敢回去了,要是那几个人在给自己来一锅汤,可是要活生生死在哪里,无奈下,公孙剑每天上朝处理好工作,就去鸡鸣寺,要么就在锦衣卫打个地铺将就将就。

    今个刚下朝,张辅贼兮兮的就将他拉扯到了一边;“妹夫,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男人得了这个病,也的确是对家不忠,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上表皇上,他一定会派遣最有名的御医为你治病的。”

    没懂啊,这张辅跟死了爹一般的究竟是想要告诉自己个什么;“你……究竟想说什么鬼?”

    老子日.你仙人,总算是听明白张辅这货一脸沮丧悲观表情是想告诉自己什么了,肯定是张庆回去说了,要么就是张辅媳妇说的。

    本来就没病,都让一家人给弄出病了:“我说,妇道人家的话你也相信,你还上表,你咋不上天呢你。我要告你一个污蔑朝廷命官,我要……”

    还想在说下去,马三宝这太监较不匆匆的过来;“公孙大人,皇上让你去御书房。说有要事询问。”

    “听说你有不治之症啊?”武棣将折子直接放在案桌上一脸关切的问道。

    曰哦。张辅,老子跟你没完。咬牙切齿咒骂了声,公孙钮慌忙看了下武棣和边上的武高炽;“误会,这都是误会,这是造谣。”

    “妹夫,都没外人,你不用尴尬,这折子没谁知道,我扣下了,就我和爹知道,爹是想询问一下大概情况,好给你找大夫。治好你这病,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他么的,这两父子怎么就是一个咚咚,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为什么就不相信自己。

    “老丈人、大舅哥。我是真没有病啊,你们别听张辅那王八蛋胡说八道啊。我是冤枉的啊。我怎么没有哪方面的病啊。我这……”公孙剑自己都语无伦次,这事,真不是那么好解释的。

    “爷爷。爹,别听师傅的,他有病,那天在街上走着走着的就面红耳赤,还流鼻血。”

    我……武瞻基这货在边上一句话,顿时让武高炽低头对武棣道:“爹,看来他病的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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