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坐不住了

    两人一脸尴尬,姚广孝估计这病应该是跟青.楼有关。他到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好手;“是去了,这也不能怪我们啊,皇上非要去,我们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陪你祖宗,去青.楼也就算了,干嘛去肉妓那种地方,去看看小曲,瞅瞅美女他就不想嘛。这武棣后宫多少娇滴滴的小娘子,还不够他用嘛,非得出去偷吃。

    这下好了,惹下病了。

    “你两个瘪犊子玩意,我不在你们也敢去那种地方,一个个的不想活了怎么的。”公孙钱很生气,武棣这

    是中毒了,准确来说是一种病。这种病也就是乱搞整出来的事。

    “妹夫,别这数落了,咱们也不想啊,可是我爹说天天吃着一碗饭,说什么也要换新鲜口味,你说,我爹的要求,我能部满足嘛,我两个敢不满足嘛,我们要是不满足,菜市场那地方可热闹了。”

    尼玛,还有这种人,公孙钮看了下昏睡的武棣;“这下差点把自己送菜市场了。”

    
    公孙剑抱怨着为武棣针灸排毒,在书写方子交给马三宝让他按照上面的药方去弄药后这才松懈一口气;“好了,死不了,等个一两天也就活跃起来了。”

    他准备回家,毕竟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娘让几个媳妇折磨死了没。

    “妹夫,你还是去我哪里休息吧,家你估计现在回不去,回去也得挨揍。”

    啥意思,老子自己的家还不能回去了。公孙剑咬牙切齿。

    不过听武高炽的意思,还真不能回去。

    率先回来的大舅哥将自己在北平那边的事都说了一遍,可怜自己那大舅哥快嘴说的到是舒坦,却不想让他妹子听了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安成公主就带领着张庆上门找麻烦,顺带着又将丘福给追到了皇宫中躲避灾

    这两个无法无天的理由很简单,出去打仗都不安分,还能够整一个女人回来,而作为下属老前辈的张辅和丘福不但不劝谏。还助纣为虐。罪该万死。

    “走,咱们三个出去喝酒去,数月不见,十分想念。”公孙剑吆喝着。已经苏醒过来的武棣估计是听清楚了公孙剑的话,他裂开嘴;“朕觉得,朕也还是可以去一下,瞅一瞅的”

    “拉倒吧你。好好养病。”公孙钮根本就不搭理武棣,三人贼兮兮的出了皇宫,找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跟随在着和尚去了鸡鸣寺,太子府他不敢去,武高炽也不敢让他去,怕到时候自己妹妹去闹翻天。

    刚才在禅房住下,武高燧、张辅、丘福三人就走了进来。

    脸色铁青的三人让公孙枉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问道;“干嘛,一个个要吃人的表情,我没得罪你们吧。”

    “赔钱。”武高燧从自己衣兜中直接取出一份纸张放在上面,随后的两人不曾说话,但是也是默默的掏出一张纸。

    赔钱?赔什么钱?公孙剑拿起武高燧的单子。

    永乐二年四月初七,砸官窑瓷器三个。玉笔一根。

    永乐二年四月初九,抱走玉佛两尊、摔手镯四个。永乐二年四月十八,带有孕赵王妃一.夜未归。

    我擦。

    这也太能惹事了吧,密密麻麻的都是安成公主在他三个哪里犯罪的证据,高达数十条。

    “没有必要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你我呢。”

    “狗屁,什么一家人,我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让她收你家去了,她抱走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一家人,别废话,你赶紧赔钱。”武高燧不管这些,他早就想找公孙剑要钱了,只是他在北平,没法去,如今回来了,在不要钱,要是在出差,自己找谁要去,难道找自己的妹妹,那妖孽还不砍死自己。

    你们两个呢?”武高燧要钱是砸了他东西,抱走了值钱的,张辅和丘福又是因为什么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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