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就得挨收拾,不过现在不

    “你……”武权没有了刚才那般狂妄。公孙剑却很自然拍打了下案桌:“废话少说,拿钱来,不给的话,我让他们自己去取。”

    看公孙钮这架势,今天不将钱拿出来,恐怕要坏事。

    武权沉思一番让管家去取钱。

    “李庆,跟着去,对抗朝廷、公然撕扯朝廷公文,罪不可赦,然而本官有好生之德。罚款五十万两。以儆效尤,并广发文书,上表让皇上宣告天下。”

    我他么。

    要是这么干了,自己的脸就没有了,武权猛然起身;“公孙剑,我好歹是皇亲国戚。你不要太过分你…

    烦躁,将茶杯端起来的公孙钮很平静品了口靠近武权;“王爷,枪打出头鸟,你认栽吧,皇上没有拿你头已经是看得起你了,要是我,我不将你宁王府灭了杀鸡儆猴才怪。”

    听这意思,自己还站便宜了怎么的。

    绝望、沮丧愤怒。武权面无人色,眼睁睁看着钱给拿出来。

    “还不滚,难道还要在这吃饭嘛,本王家底薄,容不下你们吃饭。”损失了银子,还丢人现眼,武权没有好脸色。

    公孙剑眨眨眼:“吃饭就不用了,你今天也不在这吃,来啊,请王爷去锦衣卫喝茶,我们聊聊天、谈谈人生理想。”

    南昌锦衣卫还不曾有衙门,临时办公地点设置在布政使衙门西跨院。

    宁王始终还是在几把绣春刀亮铮铮的亮光中很客气的来到了这里。

    只是,在看向公孙钱这条走狗,他心中只有恨,恨不得生吞其肉才能够泄愤。

    可是面对着虎背熊腰的锦衣卫。他很清楚,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会是什么结果。

    “徒儿,知道今天我叫你十七爷爷来干啥嘛?”

    反正不是吃饭,武瞻基的回答很明确。

    不错,的确是这样,不是来吃饭的。今天自己来是收兵权的。

    宁王手中可是有三个卫,一万五千人,这可是一支不小的军事力量。武棣登基,为了迅速稳定朝野,也就没有对他的三个卫下手。如今朝廷已经恢复了平定。

    自己也该为武棣铲除铲除一些隐患。

    纸里包不住火。以往自己跟随武棣吧,是为了自己一家,不让方孝孺牵连送断头台。现在吧,还是为了一家,甚至是为了自己几个媳妇的一家。

    方孝孺顶天也就是骂武棣臭不要脸。可是自己救的是谁,建文武允坟,一个让他每天晚上做噩梦的人,要是这事今后让他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一家老小就不是去菜市口的事了。还有有更加严重的惩罚对付自己。

    未雨绸缪呢,只能更好的为武棣这个大老板卖命,干掉他想干而不敢干的事,除掉他想除却不敢除的人。真正成为一条忠心的狗腿子。让他今后就算知道,也顶天咒骂自己几句不懂事而已。

    当然,这条路很艰辛,比勾搭武棣更难,可是自己不得不这么去做啊,姚广孝那和尚到时候一嗝屁,知道这事的也就是自己和安成公主。她不会死,但是自己可说不好了。

    别看武棣乐呵呵的,真要惹火了,可不会认识谁是他闺女女婿的。

    作为一个就是手握重兵造反起家的货色。他武棣怕的是什么。

    怕的不就是自己手下那些兄弟到时候爬起来就学习自己,起兵造反嘛。

    这是他的心头大患,是肯定要除的,只是碍于情面嘛。这个事?

    不好整。

    “王爷,吱一声呗,我如此苦口婆妈,你应该是能够懂我的意思吧。

    自己姓武但不是猪,说的这么直白,要是不懂这其中意思,那这么多年,自己不是白混了。

    可算是看出来,这王八羔子这次来打土豪是假,要收缴自己的兵权是真。那可是自己的王府护卫,上缴了就是一头被剃毛的猪,人家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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