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婚者死

    公孙剑一愣,好像听到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实权统领,一个王府,竟然要对峙公堂,不说谁人敢审,就光说这两个真正厉害的主儿要进公堂辩理,第二日一定会在京城之地引起轩然大波。

    管家也跟着尴尬一笑,“其中肯定有禁卫统领的意思,想必其中必有阴谋,公孙·公子不可大意。”

    “所以一会可能会有官府差役过来找我?”

    管家不置可否。

    公孙剑朗声笑道:“怪不得管家说我今夜不能休息了,原来是这么个情况,懂了,一会儿我与他对峙公堂便是。”

    管家讪笑一声,只当是这个公子哥是年轻气盛说大话,“公孙·公子虽说打人了倒也不必担心,王爷正在赶回来,到时候谅他那个初来乍到的小衙令也不敢造次。”

    公孙剑摇了摇头,拍了拍管家的肩膀,“有劳了,放心,别说是一个小衙门,就是捅到刑部去我也占理。”

    管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百姓们打官司对峙公堂,若是百姓对上了权贵,可能会出现官官相护的问题,但是两个权贵打官司,官官相护就不是问题了,这个时候看的就是个理儿,谁占理谁就有发言权,管家也没问公孙剑到底占什么理儿,在他眼中,王府说出的理儿,不管是真理还是歪理,那都是理儿!

    “占理就好,占理就好。”

    高姓拳法大家话少,从入门到现在只是一直在旁边抱臂站立,见两方相安无事,他便告退一声,领着那十多个凶神家丁又继续巡视工作去了。

    不消半个时辰,家丁又报,门外有捕快差役以及衙门的主簿师爷,可以说整个衙门倾巢而出,可见那个衙门官老爷对王府的重视。

    管家领着公孙剑出门,又好言提醒道:“此次是两官纠纷,但也算是民事纠纷,统一交由民部处理,那民部知县大人是个年轻人,届时公孙·公子先行应对,说话时要再三考虑,莫要落人口实。”

    公孙剑一笑,这管家还真把自己当成涉世不深的孩童了,但他也不好明说,只是疑惑道:“管家不随我一起前去?”

    管家摇了摇头,“即是对峙公堂,自然要有状师,公孙·公子先去,我去请城中最有名的名嘴随后就到。”

    公孙剑又道谢一声,跟随那一群在一旁胆战心惊的差役捕快前去衙门。

    按理说捕快拿嫌疑人应当严阵以待,可这群捕快却与公孙剑相隔甚远,甚至任由公孙剑坐上马车,他们在后面疾步跟随。

    公孙剑由衷感叹道:“有权真好。”

    孙府之中,禁卫统领站在屋内,身上还披着今日巡视城中之时穿着的盔甲,从面相来看是一个刚毅之人,可他脸上挂着的表情却与刚毅相悖,此时他正一脸阴狠的看向门外,仿佛有无限的怒火喷薄而发。

    大堂之外正快步走来一个门客,生的贼眉鼠眼,门客走到禁卫统领面前作了一揖,开口说道:“民部衙门的小县令大人官架子极大,并未亲自面见属下,不过银子已经送上了,那些银子被他夫人照单全收,赶上他十年俸禄的银子,想必他也得掂量掂量。”

    “做的不错。”

    孙统领声音清冷,自家子嗣与皇亲国戚起争执,他本该忍气吞声以和为贵不能闹这么大,可那位和明王不合的王爷已经说了,尽管去闹,出了什么事嗯嗯能为他摆平,再加上他就孙来宝那么一个儿子,老母亲平日里疼爱的紧,打不得骂不得,今日出门游玩回来就断了两条腿一只胳膊,这怎能不让老母亲心疼。

    老母亲哭的像个泪人儿似的,若不是他一直阻拦,恐怕早就跑到明王府大骂一通了。

    看着母亲这般心疼模样,让禁卫统领的心更狠了几分。

    “只是那位新来的少年县令官架子大的很,我将统领大人的名号搬出来他才让夫人出来见面,而且只是拿下银子就回屋,没有和属下说半点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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