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心置腹

    公孙剑摇了摇头,“别急,许大宁,你投敌叛国应该要立个投名状,否则人家不会傻到放你回营,直接就把你杀了,说,你把中州军什么秘密说给西蜀叛军了。”

    张文奎将折刀放在许大宁脖子上,“你若是还对我有一点感恩之心,就如实交代!”

    许大宁阴笑一声,手指轻轻抚摸着折刀说道:“秘密?中州军能有什么秘密,无非就是那几辆攻城利器以及战术罢了,现在我们是断后部队,更没有秘密了,我只不过是说了一些大家都能看到的东西,比如这次的主将是谁,山上还有多少粮草,还有多少能战之人,以及士气问题罢了。”

    “你真该死。”

    公孙剑脸色沉了下来,他手指轻动,折刀锵啷出鞘,他幽幽道:“张文奎,退下!”

    张文奎犹豫片刻,刚想抽过折刀,却不想被许大宁的手掌拼命按住,许大宁狞笑一声,“公孙将军?你是个狗屁的将军!不过是于有俊开的后门罢了!老子比你能打能带兵,凭什么老子只能做个屯长,老子不服!也不会死在你手上!”

    “噗!”

    许大宁头颅转动,喉咙划过张文奎折刀,划开一道狰狞的伤口,脖子里的鲜血迫不及待的向外涌出。

    公孙剑面无表情收起折刀,“扔下去。”

    也不知是对谁发令,但是在场众人都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压力,曹鹰招了招手,刘迁山心领神会,二人抬着许大宁的尸体,扔下了悬崖。

    曹鹰回过身拍了拍公孙剑的肩膀,“公孙将军……”

    “不必多说。”

    公孙剑打断了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方才许大宁将咱们的底细全部透露给了山下叛军,虽然这些情报在平日里一文不值,但是在我们现在这个情况下,非常致命。”

    张文奎面带愧色,单膝下跪请罪道:“是末将遇人不淑,我愿意交出兵权,做一名小卒。”

    王勇看了眼这个老冤家,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这个时候全看公孙将军的意思,如果公孙剑真想下了兵权,大可以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

    只见公孙剑又笑了笑,摇头拒绝道,“事情过去了就莫要多说了,错不在你,说说接下来的行动,曹将军,我还是那般想法,依旧在夜间出击!”

    刘迁山皱了皱眉,“那叛徒话中意思,这波西蜀叛军很有可能在晚上埋伏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正入他们下怀。”

    曹鹰摸着下巴沉思起来,虽然心中也有疑惑,但公孙剑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

    想到这,曹鹰一愣,有些哑然,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开始以公孙剑马首是瞻了。

    公孙剑打了个响指,看在场众人的表情他心知肚明,大概诸位将领心中所想和刘迁山相同,敌人夜晚时估计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跳了,怎么能自投罗网。

    “我知道诸位的疑惑,这个时候,余下归我带领的四百人,就有了作用。”

    公孙剑继续道:“届时我会用这四百人先行探路,深入敌营后引出敌军埋伏,而后你们七位校尉再一同杀下来。”

    曹鹰一听那怎么能行,当即拒绝道:“不行!区区四百人就冲入敌军大营岂是小事情,万一敌军真有埋伏,五千人瞬间就能把你们围剿的干干净净,我不同意!此事再从长计议。”

    张文奎点头说道:“曹将军所言极是,公孙将军此计太过于危险,还需再商谈一番才行,不能急于一时。”

    “此时不急更待何时?”

    公孙剑轻声道:“西蜀叛军此时还不知道内鬼许大宁已经伏法,他们就等着咱们上钩,咱们就是要将计就计,咬懒他的钩,扯破他的网!”

    “将计就计打他个措手不及不是不行,但我们说的是你带领四百人冲进敌营,万一有什么意外,这些人可就真没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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