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可测的道士

    “哥哥!我带另外一万人马出城会会这两个小子!这二人实乃欺人太甚!”

    龚伟深呼一口气,显然他也是气的不轻,特别是公孙剑的那句媳妇孩子热炕头,彻底触及他的底线,如果他媳妇还在,没有被那个衙内给糟践,现在他估计就是安心在家,孩子都有两三岁大了。

    龚伟眯起双眼,“你去吧,但是只试探一番,切记不可深入。”

    龚伟也怕这两人有诈,但是此时也有很大的怒火的他,不能向龚智那般发泄出来,只能憋在心里,这一憋把他憋的更火大了,用他那仅剩的一点理智狠声说道:“若是能把那两个兔崽子活捉,尽量活捉,我一定要将他们扒皮抽筋!如果不能活捉就直接弄死!让他们跑了的话,也不要追击过深,吓吓他们,挫挫他们的锐气!”

    龚智咬着牙,“哥哥放心,我绝不会让这两个乌龟王八蛋给轻易跑掉,不收点利息都对不起我手中大戟!”

    龚智说完转身走下城门。

    公孙剑与曹鹰还在门前破口大骂,像极了被邻居扰了清净的泼妇,那话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曹鹰嗓门极大,他见龚智不见了,便指着龚伟骂道:“怎么回事?那个胖子躲角落里哭去了?就留你这个娘们儿在此,有些负心了吧,今晚可别让那个胖子上床,你得好好调教他们一番。”

    龚伟面色铁青,城墙内石块都快被他的指甲给挖了出来,他双手鲜血淋漓,恶狠狠的看着城下二人,说句俗气的话,若是眼神能shā • rén 的话,公孙剑与曹鹰这两个嘴上没个把门的缺德货,早就被龚伟千刀万剐了。

    龚伟身旁的守军见主将这般气恼,双手在城墙上都快磨的血肉模糊了,还在使劲的攥着。

    守军士卒咽了口唾沫,轻声说道:“龚将军,别别这么亏待自己了,伤的是你的身子,他们二人还是完好无损,你别生气了,等龚二将军活捉他们后再好好折磨一番便是。”

    龚伟眼神阴冷,他扬起胳膊一巴掌就扇在这个士卒的脸上,后者下巴顿时血流不止,也不知是龚伟手上的鲜血还是他自己的血液。

    “未经他人事,莫要劝他人,你再多嘴一句,就别怪我刀下不留情!”

    守军士卒连下巴上的血液都不敢抬手擦去,他也凶狠的看着城下二人,他不敢对主将有什么怨言,只得把怨气都撒给这两个人,他嘀咕一声,“他姥姥的,老子要是也和龚二将军冲出去,一定把你们给生吞了!”

    曹鹰骂了半晌,喉咙有些干涩,他啧啧嘴唇说道:“这也不见效啊,他们干脆不理咱们了,咱们还在这耗着吗?”

    公孙剑嘿嘿一笑,“肯定是你还没骂到他们的痛处,再加把火!”

    曹鹰听从了公孙剑的意见,张口就来,“那个瘦子,你和那个胖子晚上行房的时候,是你在上面还是他在上面,还是说你俩换着来?我估计应该你在上面多一些,不然就他那个体重,不得给你压出个好歹来?”

    方圆五百丈一片寂静。

    弓箭手好多承受能力低而且想法天马行空的人顿时就吐了出来,你说那俩人涂抹胭脂水粉大家还能接受,你说他俩行房……你这不仅恶心别人,还恶心了自己,这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于有俊伸了伸舌头,那感觉就像是想吐又不好意思吐,只能做个象征性的动作,他无奈说道:“不知让这俩人去叫阵是福是祸。”

    公孙剑恨不得一拳给曹鹰这为老不尊的货色打在地上,他现在心里难受至极,一直想干呕,但是在对面城墙上守军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憋着,小声骂道:“曹鹰,你也太恶心了吧,你这都跟谁学的,口味也太重了!”

    “不是你让我骂难听点吗?这会儿你又怪罪起我来了。”

    曹鹰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公孙剑这小子未免有些过河拆桥,你让老子骂狠点,我骂了以后你又怪我,感情好人都被你当了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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