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更威风

    “你放屁!”

    天羊在地面上翻滚一群,铁剑由握着的直线转成一个大圆,凡是他所看见的身体全部都一剑招呼下去,许许多多的蒙面人都捂着腿部嗷嗷痛叫。

    天羊挣扎着身子起身,铁剑无力的挥舞着,“王少爷,千万别把账本给他,现在老子是个死,你如果告诉他的话,我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不要相信这家伙的臭屁!”

    天羊一剑挥退一人,沉声喊道:“这群蛀虫把大周蛀的千疮百孔,若是被他们得逞,大周对于中原的统治能力会下降极多,到时候一旦励精图治的陛下被推翻,指不定又会有哪些遗老的后代变成了昏君,王公子,请三思。”

    本来真想用假账的所在地来拖延时间的王延志听到这些话后,他空洞的眼神竟然绽放出些许光彩。他觉得天羊追事说的没错,以前的他是很恨大周,但是一切水落石出之后,他才明白皇帝李如是的困恼。

    王延志对着窗户口喊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管是死,也不会将账本交给你,要证据没有,要命倒是有一条,你们来拿啊!”

    蒙面人首领眼神阴冷,没想到这个柔弱书生还有这等的意气,按照他之前的了解,无情最是读书人这句话让他受益匪浅,首领清了清嗓子怒目圆睁,“敬酒不吃吃罚酒,杀了他!”

    布衣蒙面人们得到这个命令后也不再畏手畏脚,手中大开大合的兵器如同倾盆大雨一般洒在天王的前胸背后。

    王延志不是三岁孩童,给一颗油糖就能打发掉,他也没有理会蒙面人首领的口出狂言,在屋内一脸的担心。

    天羊追事要是死了或者将账本交出去,他真的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这种小账他还是算的很清楚的。

    “天羊,需要我帮你吗!”

    王延志喊了一声。

    天羊嗤笑道:“这群孙子还奈何不了我,王少爷等我将他们全部斩杀后就带你回宫,以后你就算是在我皇城司吃喝一辈子,我也不会嫌弃,以后你和红儿姑娘的孩子,老子就算是拉下这张老脸,也能给你求来一个国子监学生的席位,所以……王少爷绝不能答应他。”

    “奈何不得你?好大的口气!给我杀了他!”

    首领一声令下,天羊身上又填了几处新伤,他的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不是不流血的,要是寻常人的话此时已经命不久矣,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精气神来支撑着他一剑一剑的劈下,这群蒙面人一时间还真没能拿下他的性命。

    但是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天羊每一次出剑都耗费极大的力气,那把不足五斤重的铁剑在他手中犹如一块磨盘一般沉重。

    “锵啷!”

    铁剑落地。

    天羊挥着双拳往前扑去,那群蒙面人也知道此人已经是到了那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境地,不约而同的都戏耍起这个可怜的皇城司追事。

    不管天羊的拳头落在谁身上,那个人都会一脚将天羊踹倒,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爬起,再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摔落在地。

    首领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此次行动最大的阻碍就是天羊了,其实这个追事也算不得是阻碍,顶多就算往前行的一块踏脚石罢了。

    “强弩之末,不堪一击。”

    首领推开人群,一掌打在天羊的胸口,后者根本没有力气阻拦,凭空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院墙之上,无人能够得着去打理的院墙灰尘扑簌簌的往下落着,他向前走去,一脚踩在天羊的肚子上,天羊痛呼一声,差点岔过气去。

    “王公子,我知道你看不见,就由我来告诉你,现在你唯一的依靠就在我的脚下,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账本,我留他一条狗命,否则不仅他要死,你那个魁梧的妻子,也在劫难逃。”

    王延志摸索着走到门前,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他走出房门,蒙面人皆是后退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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