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与药

    正当他兴奋之余,于有俊侧身一闪,硕大雪球直接砸的他往后倒退五六丈远,摔倒在雪地之中,他一个鲤鱼 打挺起身刚要破口大骂,林秋风又一脚踢回于有俊聚出的雪球,又砸在了公孙剑身上。

    由两个宗师合力堆起来的雪人惟妙惟肖。

    林秋风一拱手,“师弟武功越来越高了!”

    “还是林哥你技高一筹。”

    二人互相恭维着离去,独留公孙剑一人在雪地中发出呜咽哽塞声。

    午间时分,公孙剑冻得脸色发青的回到将军府,那老管事早就已经回来了,甚至连瓜子花生都准备好了,烟杆上的烟袋也从白色小布兜变成了紫色华贵的布囊,想必他终于舍得换一换新鲜口味了。

    老管事瞧见这小将军回来了,他“嘿哟”一声,“咱们公孙将军怎么如此落魄,是招了抢还是招劫了?”

    公孙剑跟着笑道:“招大姑娘劫色了,怎么着管事大爷,今儿一上午挣得不少啊,连烟袋子都换了?”

    这老烟鬼深深吐纳一口,扔了一粒花生米丢在口中,他睁开那阴沉的眸子,笑着说道:“要不怎么说你们权贵之人的银子特别好挣,就是动动腿,东西南北的跑了跑,就挣了这个数。”

    老管事说完伸出两根手指,洋洋自得的继续道:“你回头跟于大人说说,以后有这活还找我,这不比看大门来银子快啊,老夫我早就想把那破宅子给换了,亏得林秋风还一天到晚的说什么宅子婆娘都安排好了的娘们兮兮的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就那最多避个风雪的院子,老子还不想要呢,改明儿等我有钱慢慢攒着,一定换个气派的宅子。”

    还没说完,老烟鬼面前装花生的碟子怦然炸碎,吓得公孙剑一激灵,他抬头看去,林秋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房顶上了,手中还上下抛着石子儿。

    公孙剑心中大呼万幸,感情那老烟鬼主动提及自己这么狼狈,是因为知道林秋风就在上面待着,套自己话呢。

    平时和谁都话少的林秋风,好像挺喜欢和这个老烟鬼斗嘴,他又抛下一个石子,这一次被老烟鬼给接住了。

    “就你?还想攒下钱?你这辈子抽的烟袋子都能装满一个将军府了,再给你八百年你都买不起一个大宅子,不把你那浑身烟气给戒掉,你就凑合着住到死吧。”

    老管事砸吧一下嘴唇,觉得这林秋风说的还真对,这烟枪不戒,始终都是大笔开销,攒钱?给他一千年也攒不出来什么名堂,他一时间还真找不出什么反呛的话来,悻悻然道:“攒不下来我就住将军府的,吃将军府的,就当是自己家,回头我再把那头母老虎给喊来,给你搅得鸡犬不宁。”

    这话放在寻常大户人家,管事要是敢这么跟当家人说话,早就被家丁恶仆殴打一番丢出府外了,可将军府这个管事手段不少,武功也不俗,自然不能和寻常管事相比较。

    但在公孙剑眼里,这老管事也忒没有高手风范了,看看人家林大宗师,走路带风威风凛凛,孔武有力不惹尘世,活生生就是一个谪仙人。再看老管事这个高手,一天到晚屁事不干,就知道坐在大门后院墙角吃喝抽,虽然看起来接地气一些,但也太影响将军府形象了。

    平日里在这里守门的士卒与老管事也相熟了,听到他的嘀咕声皆是笑了起来,这些士卒可不知道这个成天在门口抽烟袋的老头,是一个精通于shā • rén 的狠厉角色,要是告诉他们,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笑出声,还不整天跟见了鬼似的,恨不得离老管事十万八千里远。

    公孙剑瞪了他们一眼,那两个士卒又正色起来,腰板挺直目不斜视。

    公孙剑不理这两个高手之间的斗嘴,他现在通体冰凉,只想赶紧回府换上一件干净暖和的衣服。

    见这年轻人慌张拐向侧院,林秋风喊了一声,“别回房了,只是一些融化的雪水又不是湿透了,直接去厅堂烤火一会儿就干了,于将军在那里涮羊肉呢,我特地过来转告你一声,再去晚一些可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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