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赏之下

    公孙剑嘴角上扬目不斜视,以九流那微弱内力,吓唬吓唬雏鸟还算凑合,他仰头将杯中酒喝光,端起的酒杯重重放下,桌面之上的鱼碟酒壶向下凹陷了一寸有余,那悬浮在空中的花生碟子又落回桌面之上。

    灰衣老头表情略有些惊愕,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还真有几分实力,他眼睛微眯,“老朽吕郑,敢问这位侠士大名?”

    公孙剑捏起一粒花生,“这桌子是我占着的,谁允许你直接坐下了?”

    吕郑眼皮子跳了跳,面前这年轻人竟然不给他任何面子,他面色阴沉如水:“此事我也通过小侄了解一二,确实是显贵之错,我与侠士和张花魁道个歉。”

    “吕爷爷,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灰衣老头回头怒视一眼,公子哥立马闭口不言。

    张鱼儿没有出声,现在接不接受道歉已经不是她的事了,现在发展到这种地步,主角是旁边这个年轻人。

    公孙剑点了点头说道:“倒是有个懂事的长辈,不过带五十号人这么威风想必也不单单为了道歉吧,你接着说。”

    吕郑一笑,“显贵有错在先,这我们也道歉了,可是侠士把显贵打成重伤,腿上那可是实打实的刀口,显贵这样,老爷那边我不好交代。”

    “别急别急。”

    公孙剑坐直了身子,探头问道:“你东一句显贵西一句显贵,我还不知道谁是显贵,是人是狗啊?”

    公子哥怒骂,“你莫要口出狂言!”

    公孙剑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你啊,亏得你爹给你起了个显贵,达官显贵也不是这群下人恶仆走狗配拥有的名字,这位吕老爷子,你继续说。”

    吕郑表情阴晴不定,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态,“是这样的,我们也道歉了,你们把显贵伤成这样,是不是要给个说法呢?”

    宋翎儿皱眉,这摆明就是来挑事的,想让这公孙·姓公子道歉是不可能的,在公孙剑腿上扎个洞,那更是不可能!

    宋翎儿语气不好的说道:“你们想要什么说法,我事先说好了,本姑娘在此,谁也不能伤他一分毫毛。”

    吕郑见宋翎儿在此,他佯装吃惊道:“原来宋姑娘也在,恕老朽眼拙了。”

    宋翎儿冷哼一声,“这个人你们谁也不能动。”

    那公子哥在后面躺椅上嗤笑一声,“有人刚刚还硬气的很,我道是有什么本事,原来还是要靠女人撑腰。”

    公孙剑回头一笑,早些年的地痞性格暴露无遗,“前些日子算命的时候,算命先生说我身体不好,不能吃硬菜,只能吃软饭度日,你说气人不死人?”

    张鱼儿和宋翎儿齐齐笑出了声,这个公孙·公子还挺有趣。

    吕郑没有理会年轻人之间的斗嘴,他伸出一根手指淡然说道:“这位侠士,太守府也不说要你的命,只留下你一条腿如何?”

    此言一出,公孙剑手中酒杯瞬间炸裂。

    灰衣老头轻笑,“我知侠士有约摸七八品的实力,可是这么多人,再加上老朽,你认为你有命走出这客栈?江湖人嘛,莫要太硬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公孙剑也笑了,留得青山在?怕不是自己这边才自废一腿,那边你们就将我乱棍打死了。

    宋翎儿猛然站起身,“你敢!”

    吕郑挥了挥手,从后门处又走来两个奴仆架着一名女子。

    青儿挣扎喊道:“小姐,这客栈被他们包圆了!”

    宋翎儿看见青儿被绑回来,她眼神晦涩难明,抿了抿有几分苦涩的嘴角,又黯然坐下。

    吕郑抬眼看向宋翎儿,“看在宋老家主的薄面我就不为难你们了,显贵是太守最爱的亲子,惹恼了太守,在座诸位……”

    吕郑又看向张鱼儿,“在座诸位谁都不好过吧?”

    公孙剑听后,突然拍起手来,整个寂静的客栈只剩“啪啪”鼓掌声,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对吕郑说道:“好一个太守府的强权,好一个以势压人,好一个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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