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只需一个主人

    十三妹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嬉笑着回道

    “新的不来,我怎么把旧的还给你啊?没辆好车撑着,出来混,很没面子的!”

    钟维正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会仗着自己和达叔的宠溺,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十三妹,用她的话来说,一个是大伯父,一个是干哥,还需要客气什么?身为一家人,她自然也不能给两人丢了面子。

    反正只要忽略钟维正说的不怕丢了面子的话,她就可以继续这么肆无忌惮的不客气下去。

    看到钟维正不理会自己,十三妹也不在意,从口袋里掏出两根棒棒糖,拨开糖纸,一人一根塞到嘴巴里,含着棒棒糖,说着咸湿的玩笑,道

    “多练习一下,等你有心无力的时候,不至于让我的那些嫂子们受苦!”

    钟维正面无表情的叼着棒棒糖,瞥了挤眉弄眼,笑得欢快的十三妹,回道

    “想我有心无力?那还早的很,以为我的功夫是白练的啊!如果你说服阿润跟我,从她嘴里,你就能知道我有多有力了!”

    十三妹简单直接一个中指,一声靠,表示不想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而钟维正看了一眼,被王建军押着出来,上身被黑布袋罩着,用绳子捆得紧紧的咸湿,而后转过头,看着十三妹问道

    “十三妹,你留咸湿这么久,是不是就是为了有找他报仇的借口,趁机抢联和的场子?”

    十三妹没有否认,回道

    “你和大伯父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当然要努力做好,反正咸湿都已经被抓住,什么时候干掉他都可以,当然要多些好处了!联和在钵兰街的五家场子,已经被我抢走了三家,联和增派了人手,另外两家也抢不到。再加上联和答应三家场子算是赔罪,不再追究,咸湿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钟维正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只是从后备箱拿出棒球棒,递给十三妹,接着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被王建军推到在地,不住发出嗯嗯嗯无法分辨求饶声的咸湿。

    十三妹眼中隐含着恨意,嘴巴说出的话却满是戏谑

    “咸湿哥,还记不记得我啊?十三妹啊!还要感谢你那天在天台请我喝啤酒,打得我老爸昏迷!这是我对你的感谢,喜不喜欢啊?”

    “这么几下就飙尿了?是不是玩女人玩的太多,肾亏啊?对了!还有这只手,当初你是不是很喜欢用它占女人便宜?还摸过阿润的屁股,放心我会重重的“关照”它的!”

    一边戏谑的说着,手上棒球棒不断的挥舞,打了七,八分钟后,咸湿也从最开始还有力气发出声音,到后来只有隐隐的颤动,时不时发出微弱的痛哼声,才证明他还活着。

    看到十三妹已经打得没力气,跌坐在地上,钟维正示意了王建军一下,王建军一言不发的走向前,抓起咸湿的一只脚,向着荒滩方向拖去。

    而钟维正也一屁股坐在了十三妹旁边,掏出纸巾递给她,她此时不只是满头的汗水,眼泪和鼻涕也爬满了脸庞,可能有几分大仇得报的喜悦,也有对当初噩梦般境遇的发泄,总之发泄之后,她也迎来了彻底的重生,不再是以前那个街边飞女十三妹,而是钵兰街的大姐大。

    等到十三妹发泄完,钟维正又问了一下最近洪兴内的情况,自从蒋天生退位,靓坤坐上龙头,大佬b也是唯一一个敢于和靓坤正面作对的人了。靓坤由于正在稳固地位,对他也是暂时忍耐,但大佬b却是沾沾自得,认为是靓坤拿他没办法,慑于他的资历,势力,不敢动他,变得越发咄咄逼人。

    尤其是因为大佬b想拉拢十三妹出来一起对抗靓坤,但十三妹就是一副只管钵兰街,其余事情不想插手的样子,搞得大佬b私下里大骂十三妹忘恩负义,对不起他和蒋天生对她的关照。

    不过十三妹也不介意,毕竟大佬b当初确实关照过她,也劝过很多次让大佬b收敛一些,但大佬b全然不听,依旧我行我素。好嘛!跳的最欢,地盘油水那么肥,得力手下四散,脑子僵化,这么一个大佬b,不被靓坤搞死,都是天理难容了!有些人活着是因为会苟,大佬b的死,真的只能怪他搞不清状况,纯粹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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