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不同

    众人无语,这话大约没人信,您多狠啊。

    “为了给诸王表率,定王和永王也会出海就藩,他们的封地为小流求海东。”

    朱慈烺这话一说,众人立即明白,海外就藩鼎定了,谁也没法反驳。

    海外就藩的最后一个悬念就是看朱慈炯和朱慈炤是否海外就藩。

    如果两个亲王在国内就藩,当然会引得各地藩王反弹。

    你朱慈烺说的冠冕堂皇,结果让自己的两个弟弟国内就藩,这就内外有别,薄厚不一,让人不耻。

    现在还说什么,朱慈烺将自己的弟弟都发往海外就藩了,你等次一等的王爷就从了吧。

    “殿下圣明。”

    众臣拱手道。

    ‘圣明什么的,都是虚言了,本宫现在为了此事躲着母后,母后是每番见了本宫都是一通训斥,以往嘛,本宫是母后最疼爱的长子,现下本宫成了母后最痛恨的儿子。’

    朱慈烺苦笑。

    众人哄笑。

    “好了,藩王嘛,朱家子弟,自小锦衣玉食,就藩海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比起海外开拓辛苦求生的那些子民来,他们没什么可抱怨的,此事到此为止,再有藩王喋喋不休,休怪本宫痛下杀手,让其成为真正的海外庶民,开拓田亩,和土人拼杀去。”

    朱慈烺冷冷道。

    众臣都明白,太子真干的出来。

    “孙卿,内阁尽快拟定各地藩王出海就藩的地点,吕宋为先,接下来再有开拓地,顺序下来就是了。”

    孙传庭领命。

    “嗯,李若链禀报,闽南和粤南有些海商提出自己申办庶务学院,礼部不许,言称什么大明庶务学院只有一家,那就是大明皇家庶务书院,呵呵,”

    朱慈烺冷笑着。

    这特么是打着皇家的幌子阻挡海商办学。

    这些特麽的士人,这是看到海商海贸火爆,去吕宋等地来往甚多,赚取不少的银钱,眼红了。

    另外,不能让商人涉及书院,好像成了士人约定俗成的事儿,商人不能染指。

    商人可以出资,但是不能是主家,主家必须是士人。

    这绝不可行,朱慈烺还指望海商创办的书院搅乱大明书院这潭死水呢,那些书院出来的书呆子实在不合胃口。

    “吴阁老,这事为何不向本宫禀报。”

    朱慈烺直指吴甡,因为如今是吴甡代领礼部。

    现在,朱慈烺也像后世一般,首辅监看户部,次辅盯着礼部。

    陈新甲监看兵部。

    而堵胤锡监看吏部。

    有重大失误,朱慈烺立即寻人,谁也别推功揽过。

    阁老也不是那么容易当值的。

    ‘殿下,此事老臣以为不甚紧要,因此就没有禀报,老臣之过。’

    吴甡忙道。

    他真的没有那么警觉,理所应当的以为海商办学就是一个笑话,不允就是了。

    “此事紧要,你等想想,这些海商在吕宋等海外置地,建立商铺,统领船队,需要大量的人才,只是通晓算学不成,只是通晓庶务也不成,需要肯吃苦,通晓庶务算学会屯田能驾船的属下,甚至还得有些胆略和土人、海贼拼杀,这般人我大明各地书院可有啊。”

    朱慈烺寻看众人。

    “这个只怕我大明未有,如果说有相类者,也就是大明皇家书院了。”

    孙传庭苦笑。

    “皇家书院每年的生员朝廷自用不足,而且这里生员和海商要的还不同,他们需要的人更草根更接地气,因此他们只好自己办书院栽培,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帮着他们扩展海外,诸卿,海外可不只是吕宋,明说了吧,南洋那里吕宋连一成都不到,之所以本宫没有下令继续开拓,不过是因为北方有大敌,再者仓促行事,没有足够的运力人手,可能坏事,而海商自己栽培开拓人才,不用朝廷开销银钱,本宫求之不得啊,为何有人还阻止,他们阻挡了士人进阶之路了吗,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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