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难而退吗

    周后端详着自家长子笑道。

    朱慈烺拱手道,

    “此事自有父皇母后做主就是了,”

    婚姻的事儿他根本做不了主,躺平就是了。

    崇祯和周后已经选定了羽林右卫的一个副千户刘济源的长女。

    算是一个小军将吧。

    周后还曾拿着女子的画像来给朱慈烺看过。

    朱慈烺看了后对相貌的评价就是中人之姿。

    心中不大满意,艳光四射不用想的,那可能是太子妃的标准吗。

    但是也得美貌聪慧一丽人吧。

    果然是给选德了。

    朱慈烺问了句,是否读书识字,得到的答案是。

    朱慈烺就躺了,随意。

    现在他也是这个态度,你们随意摆弄,他就是听命。

    “呵呵,看你个样子,父皇母后为你忙碌你还不满意,”

    周后用指头点了点朱慈烺的额头。

    朱慈烺翻个白眼,躺平还得笑语盈盈的,他道行不够啊。

    “成亲日子不远了,有些事也该你知道了,母后呢,派两个女史来教授你男女之事,”

    周后话让朱慈烺老脸一红。

    **啊,他堂堂太子还用教授男女之事,看的xiǎo • diàn • yǐng 不够多吗,太子**更重要。

    “母后这就不必了,”

    “要得,这事干系皇家体面,还有阴阳调和,却不可沉迷其中,这些你哪里晓得,”

    周后白了他一眼,

    ‘这事你是不晓得的,’

    我晓得,晓得的很,朱慈烺也就是自己心里喊一喊罢了,他发觉自己还得躺平。

    看着长子没精打采的模样,周后娇笑道,

    “嗯,这时候才有个十八岁的模样,唉,可怜我儿平日里已经为你父皇分忧,每日里操劳好几个时辰了,”

    周后伸手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脸颊。

    朱慈烺...

    ...

    三河县鼓楼大街的范记酒楼三楼的雅间里。

    两个中年男子推杯换盏,喝的面红耳赤。

    瘦削的那人抬眼看看对面那张胖脸,笑眯眯的放在桌上几张银票。

    胖子看了眼,都是五十两的票子,这几张约有三百两的模样。

    ‘无功不受禄啊,刘员外这是难为我,’

    “大人能者多劳嘛,多谢典史大人以往多多照拂,今次也请高抬贵手,”

    刘员外笑嘻嘻的。

    “呵呵,你这个银子烫手啊,某不敢拿啊,”

    胖子龇牙道。

    一副为难的模样。

    刘员外心里唾骂,混蛋。

    他在通州依靠运河生发,但是明人嘛对土地的贪念是根深蒂固的。

    奈何距离京城很近又是运河所经之处的通州田亩要么是皇庄,要么是勋贵的田庄,他一个商贾哪里敢在那里买田。

    他就在三河一线购入田亩,上番三河被建奴攻陷,士绅大族破家的很多,他在三河趁机收购田亩,一不小心过了一万亩。

    这就是如今新政的红线了,他已经上榜。

    以后他的田亩不能扩大。

    但是刘员外不甘心,三河因为战乱,无主之地,或是破产发卖的田亩很多,此时不购入,良机不再。

    “典史大人,县令大人那里小的也奉上了程仪,大人放心收下就是,”

    胖子想了想,终于伸手拿过银票。

    “某可以为你遮瞒一二,不过不可太过,过了两万亩,某也是无能为力,”

    “小人晓得了,晓得了,嘿嘿,”

    刘员外低眉顺眼的。

    ...

    乾清宫,崇祯坐在龙案后,朱慈烺在其右前的桌案后。

    下面是一众大臣。

    现今崇祯主要是将养身体,即使出朝会,也往往就是听着,基本不干预朝政,一切太子自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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