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皮岛二合一

    大明命运确是和京营战力联系一处,京营越是衰败,大明越是羸弱。

    “卿家不计名利,安于值守,本宫记在心中,”

    朱慈烺隐晦的点明,日后再说。

    他现在需要谨言慎行,他不知道身边是否有什么锦衣卫和东厂的探子。

    所以言行方面他很在意,绝不给政敌留下把柄。

    “多谢殿下,臣下感铭肺腑,”

    刘之虞跪下谢恩。

    刘之虞什么人,当然明白殿下这是许诺了。

    朱慈烺哈哈一笑。

    周延儒等人引起的fēng • bō 算是平安度过。

    “殿下可曾听闻,复社张溥似乎就是吴昌时暗害的,”

    刘之虞低声道。

    “还有此事,”

    朱慈烺奇道。

    他还真没听过这件事。

    朱慈烺早先从来不太在意这件事。

    复社不过是个名号。

    但是回明以来,他才发现复社之庞大。

    可说将东林党人几乎全部囊括在内。

    张溥交游广阔,人脉遍及南北。

    尤以江南为最。

    复社鼎盛之时,有数万众,甚至举行过几次庞大的集会,提出复兴绝学,变革大明的口号。

    让朱慈烺响起后世各大国政党年会。

    当然,这些可不仅仅是口号,复社中很多人相互扶持步入大明官场,壮大了复社的声威。

    就是让天子也较为忌惮。

    不过,张溥三年前暴毙,复社分裂。

    再不复当年的风光。

    “复社中吴应箕、陈子龙等人言称,张溥有周延儒的把柄,复社等人襄助周延儒等人复职后,周延儒任命了几十名复社中人入职,周延儒也深恨之,因此指使吴昌时暗害张溥,此言在复社中流传多年,也就在张溥逝去后,周延儒果然不再擢拔复社中人,让人细思极恐啊,”

    刘之虞低声道。

    朱慈烺眯着眼。

    嗯,似乎很有道理的模样。

    怪不得周延儒上台后只是在各部郎官,和部堂职位上就擢拔了大批东林人。

    至于各地府县只怕更多。

    原来因由在此。

    周延儒什么人,位高权重,却是被人拿捏住要害勒索,心中当愤恨之极,用些手段坏了张溥不奇怪。

    何况吴昌时就是复社的重要成员,以往和张溥等复社巨头交情莫逆,可说是除去政敌的最佳人员。

    没错,外人不好下手,反倒是内中人更知晓虚实,容易下手暗害。

    “嗯,此事本宫倒要好生寻看一番了,刘卿不可多言此事,”

    朱慈烺叮嘱道。

    刘之虞领命。

    朱慈烺招来了钟岳。

    “钟岳,内卫司可有敌情可报,”

    “殿下,细作潜入秦记车马行再无动静,绝没有潜出京师,而秦记车马行内细作和鼓楼西街的潘记米铺多次暗信联络,因此属下派出多人盯着潘记,发现其东主潘六交游广阔,甚至和定国公、襄城伯等诸位勋贵家中管事多有往来,十分熟络,昨日,这个潘六还和定国公家中商事管事饮宴,”

    钟岳忙道。

    朱慈烺一咬牙,这些混蛋勋贵。

    潘六十有**有问题。

    而他可以接触这些勋贵的家中管事,只要不经意间询问几句,就可以知道京营很多军务。

    得来京营军力消息的不要太容易就是了。

    上番京营潜入山东寻机歼敌,被建奴察觉,黄太吉疾行援救德州阿济格所部,就是明证。

    那次军情败露,差点让京营死无葬身之地。

    就是如此,宣府标营五千军卒还有老将尤世威阻击建奴援军几乎全军覆没,代价惨痛。

    “钟岳,盯紧了这几家,暂时不动手,看看是否还有建奴的探子,这几个细作一个也不能放过,如果逃匿了一人,本宫拿你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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