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再抢

    至于结果,那天知道,也许这位殿下因此失宠也说不定。

    ...

    “殿下,陈兵部在外求见呢,您看,”

    李德荣道。

    陈新甲来拜见,还是感觉他失宠了。

    朱慈烺明白这厮的想法。

    大约是没有举荐他入阁,这是心中没底了。

    ‘你去告诉他,本宫为国举贤而已,嗯,低声和他说,他因为是本宫的人,这次大约是无法入阁的,’

    朱慈烺冷笑。

    这样心思多的人就吃这一套。

    李德荣急忙去了。

    晨时刚过,太子府的书房内,朱慈烺、孙传庭、方孔炤、刘之虞等人围坐一处。

    “此番我等聚集一堂不易,大约这一年来第一次,以后怕也不多,”

    朱慈烺感慨道。

    “殿下是不是过于小心了,其实微臣等本就在京营侍候殿下,陛下也是清楚,何必遮掩,”

    刘之虞不解。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刘郎中,越是大胜之时,越是多事之秋,”

    朱慈烺摇头。

    飘飘然的想法要不得。

    “殿下说的是,此番是殿下有急事,否则就是我等也尽量不要见面,”

    孙传庭也是如此谨慎。

    经过数次,他也算对当今知晓甚深,就如同朱慈烺所说,小心谨慎吧,当今不是一个气量大的,太子府的声势不可放大,宁可低调。

    老上司如此说,刘之虞闭嘴。

    ‘此番邀各位卿家来有要事相商,’

    秦臻石看看三人,他们加上堵胤锡算是他嫡系中的嫡系了,很多事可以摊开来说。

    “殿下尽管吩咐,”

    三人拱手道。

    ‘是相商,’

    朱慈烺摆摆手。

    “此番建奴大败,大约在三五年内不会恢复原气,因此,这段时间就是天赐大明,良机转瞬而逝,大明必要把握,否则必遭天谴,”

    众人点头。

    ‘本宫以为,清军虽然重挫,却未曾伤筋动骨,因此还须剪除其尾翼,’

    “殿下是说朝鲜和漠南,”

    孙传庭果然洞察力惊人。

    ‘正是,这两样必要讨伐之,’

    朱慈烺点头。

    “朝鲜,依照殿下所言,出水师和骑军讨伐,定能功成,如今的朝鲜王本就是懦弱卑劣之辈,否则不会向蛮狄跪拜称臣,”

    刘之虞鄙视,

    ‘不过,漠南蒙古,怕是不易,那里大小部落数百,大部数十,却是没有一个统一的王,这等如何讨伐,’

    朝鲜还有王,讨伐其无道,逼迫其投降。

    但是四分五裂的漠南,却是如何征讨。

    “殿下是打算打草谷吧,”

    方孔炤试探。

    “如此没猜错,殿下盯上了漠南蒙人的战马,”

    孙传庭捻须笑道。

    朱慈烺哈哈大笑,

    “果然瞒不过孙学士,”

    “唉,京营重建,旁的好说,就是骑军让人头疼,朝廷的现状你等清楚,再也无法拿出数百万两银子购入数万匹战马了,”

    现在的战马价钱腾升,一匹六十两银子。

    重建三千营最少得两万匹战马。

    这就是一百多万两银子。

    众人长叹,巨款啊。

    他们也理解,殿下已经拼尽全力,从张家口夺取千万银两,设立厘金局,又推广番薯,问题是哪里有另一个张家口,一次能找出千万白银。

    “此外,辽镇、蓟镇、宣府是京师的左膀右臂,骑军不可欠缺,而此番大战,他们的骑军伤亡过半,如果朝廷不发出银钱支撑,他们是无力重建的,”

    众人再次点头,

    “辽镇的骑军两次大战居功至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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