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挖苦

    上番入寇就是宣府、蓟镇、山海、秦军等入京勤王。

    当然了,都是旁观,不敢发兵力战,欢送建奴大军押解着众多人丁,携带着大笔金银北返。

    “臣附议,”

    陈演和谢升拱手道。

    “儿臣反对,”

    朱慈烺当即站出来,

    “陛下,如今秦军、保定军和河南军正在围困李自成所部,保定军、河南军还得南御罗汝才和张献忠,两处都是关键时刻,张献忠聚集二十多万兵马向南迫近武昌一线,湖北军正在全力抵挡,山东军也不能轻动,上番建奴就是直驱山东抢掠,如果山东军北上可能直接面对建奴大军,野战一定是一败涂地,”

    “殿下,难道任由建奴攻击京师不成,”

    陈演不满道。

    “本宫希望敌军攻击京师,城内守军和青壮过十万,一定让建奴伤亡惨重,就怕黄太吉没那么愚蠢,自从十余年前建奴第一次入寇后,建奴再也不曾攻击京师,就是因此,”

    朱慈烺不慌不忙。

    他心里真是特希望建奴大军猛攻京师,一定会给建奴沉重打击,虽然可能京城也会伤亡很大,但是建奴必然遭受重击。

    问题是,建奴入寇是为了抢掠,根本没想在坚城面前撞得头破血流。

    ‘殿下,即使建奴大军不攻击京师,也不能坐看他们攻略京畿诸城吧,该当下勤王令,’

    周延儒立即道。

    他现在可是待罪之身,能否击退建奴,干系日后定罪,他当然不想坐看建奴大军肆虐,怎么也得做点什么。

    “难道勤王军一到,就能击败敌军不成,别忘了,上两番勤王军聚集,却是没有和建奴大军一战,坐看建奴大军北返,”

    朱慈烺讥讽道。

    谈什么反击,事实上以往四次入寇,只有第一次明军作出了猛烈的反击。

    那时候辽镇、蓟镇、宣府等处边军军力最强的时候,还可以和建奴野战数场,当然,败多胜少,但毕竟勉强可以一战,那一次也是建奴入寇损失最大,收获最小的一次。

    其他的三次明军已经无力野战了,即使勤王军抵达,也只能避战,坐看建奴大军带着绵延二十里的收获北返。

    “至于各城池,之前已经聚集青壮,整修城池,现在各自据守吧,”

    ‘殿下,难道京营汇集十万强军就只能坐看建奴猖狂吗,’

    陈演厉声道。

    “正是,殿下,新军耗费了数百万两银子,击败了百万流贼,难道不能和建奴决战,一举败敌吗,只须一战就能为京师解围,”

    谢升附和。

    听了这些话,崇祯也希翼的看向朱慈烺,虽然朱慈烺也和他言及反击建奴入寇,无法一战而胜,但是事到临头,崇祯还是心存侥幸心理。

    ‘你等真是兵事上的白痴,’

    此番朱慈烺暴怒,

    “新军和辽镇等地援军不过十万余,除了留守京师的只能出动不到十万军决战,而建奴最近两次入寇,只是骑军足有十万,如何决战,”

    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朱慈烺真的恨极。

    “陛下,我军即使出击,臣下以为建奴必然不会当即决战,如果臣下预估不错,建奴必然向而去,我军只能随着南下寻机决战,而建奴南下两三百里,拉长我军粮道,然后派三四万骑军断我粮道,我军必然因粮秣短缺军心涣散,此时建奴回军决战,重演萨尔浒和松锦大战结局,”

    孙传庭拱手肃然道。

    “诸位阁臣想得很轻松啊,寻机决战,建奴从来不是硬拼,他们极为爱惜自己的军力,向来是断我粮道,让我军崩溃,然后趁机掩杀,击中优势兵力一一击溃我军,诸位卿家果然是纸上谈兵的高手,本宫就问你等谁人曾经统兵大败过建奴,难道就在纸上随意勾画就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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