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毁

    不过他深知即使摆下军阵,也可能被大股骑军冲毁。

    因此,苗阚下令推倒了几十辆粮车,粮车和倾倒的大量的粮袋成了自然的拒马。

    数千的流贼就聚拢在这些粮车粮袋后面列阵。

    最前排的是一些步弓手和火铳手。

    距离这些拒马还有百多步,骑军勒住战马。

    ‘球的,这些流贼倒是狡猾,’

    焦埏破口大骂。

    这些玩意比拒马还恶毒,如果踏上了大量的豆类太滑。

    而且粮车那物件多庞大。

    “大人,其实我等目的就是粮车,他们倒是无所谓,”

    身边亲卫劝道。

    “什么话,本将就是看这些流贼不顺眼,想叼滑的溜走,怎么可能,”

    焦埏一瞪眼。

    焦某人做事有时候也分心情,这个流贼头目让他很不爽利,那就不能让这个贼首得逞。

    辽镇骑军重新整队,一些军卒从后面上到前排。

    他们和其他的辽兵不同,他们手持的不是三眼铳。

    而是火铳。

    而且是十五式燧发火铳。

    这些骑军骑着战马迫近到了六十步开外,列队举枪。

    这些流贼不明所以,这个距离火铳射程之外,而且这些军卒怎么不点燃火绳呢,有些流贼鼓噪起来,以为官军又闹笑话了,最近两年不少没上阵过的官军闹出的笑话不少。

    砰砰砰,火铳鸣响,大股烟雾喷发出来。

    弹丸轰入密集的流贼军阵中,登时有百多名流贼扑倒在地。

    流贼内部大乱。

    他们没想到官军的火铳射程比他们远的多。

    想要向前,却是被粮车和粮袋阻挡了道路。

    只有些一些射程远的步弓发箭反击。

    不过远距离射中全甲的骑军,伤而不死。

    只有些战马中招暴跳起来。

    明军骑军再次装填逼近。

    流贼们用各种物件遮挡。

    火铳击发,又是近百名流贼倒地挣命。

    如此三番,除了少数缩在少有的一些盾牌后面的流贼安然无恙外,其他很多人都在乱飞的弹丸威胁下。

    这种被人索命却伤不了明军的处境真是太要命了。

    此时那些掌盘再也无法节制军卒了。

    流贼们四处逃散,他们不想密集的等着被击杀。

    登时前方军阵乱成一团。

    军卒四散逃散,如果没有粮车的阻拦,现在辽镇骑军已经破阵而入了。

    辽镇骑军呼哨而上,冒着零星的羽箭反击,用马匹扯开了一些粮车,通往这个圆阵的道路打开了。

    苗阚和身边的亲将怒吼鞭挞,甚至砍翻了一些军卒。

    终于让阵势勉强恢复。

    然而,辽镇骑军已经冲入了大车环绕的阵内。

    当先又是火铳齐发。

    流贼们散乱的用火铳和羽箭还击着。

    却是抵挡不住辽镇骑军火铳和三眼铳的齐射,大量弹丸横飞。

    没有了粮车粮袋的遮挡,阵型又密集,当时有几百人被击中倒地挣扎。

    惨叫声此起彼伏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其实伤亡的只是少部分,声势却好像很多人伤亡,大阵已经破碎不堪一般。

    很多军卒再也忍受不住。他们脱离军阵,顺着两翼粮车的缝隙跑出去,要离开这个地狱。

    辽镇骑军呼哨着催马杀入。

    几乎没有有组织的抵抗,他们居高临下掷出了骑枪,登时又是数百人被刺穿。

    如同割麦子一般。

    这一次即使有苗阚等人的节制也没用了。

    大阵全线崩溃,数千人分崩离析。

    辽镇骑军挥舞马刀,利用马速用刀砍,用马撞击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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