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济灾民

    火炮的轰击结束,炮手们迅速退后,火炮被留在了原地。

    四列火铳兵四段击开火,火力猛烈输出,声势惊人,浓烟火光遮蔽了大军前阵。

    接着火铳手迅速退后,掷弹兵上前掷出了手雷,手雷在二十步处爆裂开来。

    手雷里的铁片四溅,估摸四五步内的人都会被波及。

    朱慈烺对手雷的效果还算满意,他已经完全放弃了铁质外壳,改为麻布包裹里面是油布包裹,药粉里是大小不一的铁片。

    目的不是一击致命,而是杀伤,让敌人失去战斗力就足够了。

    此时大批的长枪手和刀盾手已经在掷弹兵后面接阵。

    掷弹兵最快速度扔出两个手雷后向后急奔,隐入后面的长枪手行列中。

    接着黑灰色带着金属光泽的枪阵密集的排列开来,寒光凛冽让人胆寒。

    杀杀杀,长枪兵怒吼着疾刺,一丈多长的长枪迅猛疾刺,整个枪林抖动着。

    接着,随着旗号,后面的小阵也操练一番,随着小阵的操练,大阵后阵变为圆阵。

    这时候退入后阵的火铳手一半复装火铳对敌,一半拿起了长枪。

    虽然新军都是挑出了较为强壮的士卒组成了正面的长枪手,但是也要求火铳手会使用长枪,退后后阵后成为主力,也是在战事激烈,前方枪阵被破后组成第二道的防线。

    至此,新军大阵演练完毕,除了有些小纰漏外,朱慈烺比较满意。

    “诸位,战阵初成,本宫相信诸位卿家和本宫一样对此大战充满了信心,如此大阵不可无名,既然成军于丰台,就称之为丰台大阵吧,”

    朱慈烺道。

    众人拱手称是。

    接下来的时间里,朱慈烺查看了旧营四万余军卒的操练,其实只剩下了三万余。

    余者老弱不堪驱使。

    如今这些军卒都在吴惟英的统领下,朱纯臣等人因为获罪闭门思过呢,就是闭门结束,朱慈烺也会夺了他们的兵权,旧军整军后战力提高,作为城防军守城是绰绰有余。

    这样的近卫军朱慈烺可不想落入这几个鬼祟之辈手里,相比之下吴惟英还算清廉,勉强可以一用。

    谁让当今对这些勋贵颇为信任呢。

    如今这些旧军都是喘如狗般的淬炼体能,距离操练兵器,组成军阵还差的远。

    至于他们的火铳都会是新军淘汰下来的火绳枪,二等军嘛就是这个待遇。

    新军的新式火铳还不够用呢,现在还又两万余陆续招募的矿工为主的新军正在操练,只是供应他们加上为主力更换火铳就会让兵仗局忙碌一年了。

    正在看着那些旧军军卒手持兵器长途行军的时候,天上飘起了雪花。

    最初很小,接着越来越大,变成了鹅毛大雪。

    整个天空变得灰白色一片。

    这是这年冬天第一场雪,就是一场鹅毛大雪。

    大雪中,旧军两营战兵也就操练,但有拖宕者立即被鞭挞。

    如今的旧军操军实权全部在百多名新军军将手中。

    旧军原有的副将、参将、游击、千总全部被解除兵权,和朱纯臣等人一样做个混吃等死的看客了。

    这些人还不敢反抗。

    朱纯臣等人已经被禁足罚银,丢了脸面丢了实权,军中再没有成形的势力。

    因此,这些旧军军卒只能边哀嚎边操练。

    大雪一下就是三天,足有尺许厚。

    朱慈烺则是没有离开大营,监看军卒继续操练。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难得的磨练士卒的机会。

    所以大雪里朱慈烺让新军演练了行军,布阵,作战。

    整整持续了两天。

    这天晚间新军刚刚返回大营修整。

    第三日晨时末,方孔炤笑着返回了中军大帐,他的儿子方以智带了餐食来丰台看望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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