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刑侍候

    范永斗身边的瞿堂、王大宇也立即失禁了,都是吓的。

    事虽然是范永斗犯的,但是,他们清楚啊,张家口大规模勾连北虏和建奴的事儿大约是发了。

    否则皇家怎么会秘密派人前来试探呢。

    “范永斗,说说吧,这些年来,你等是如何收买大明文武,猖狂私通建奴北虏的,”

    朱慈烺声音不大却是无比威严。

    范永斗却是一言不发,只是闭目不言,他知道讲了就全完了,还不如不说。

    “哈哈,果然好胆气,嗯嗯,来人,继续庭杖,”

    朱慈烺喝道。

    几个力士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拖着范永斗就走,

    “你等须要好生打理这厮,既让他痛苦无比,还不能伤了他性命,痛快打死了本宫就找你等算账,”

    朱慈烺冷冷道,这话让其他的商人们身子都是一抖,太狠了。

    “回殿下,属下等可以将其筋骨寸寸断折而不伤他性命,内里痛苦无比,这贱婢有福气了,那可是锦衣卫最高的手艺呢,”

    一个高壮的力士单膝跪下媚笑着回话。

    所有听到的人恶寒无比。

    范永斗疯狂的踢打着,哭喊着,

    “殿下,小的招了啊,招了,”

    朱慈烺厌恶的一甩袍袖,他需要口供吗,其实没大用,既然范永斗自己选择硬熬,那就成全他。

    力士一把将破布堵了这厮的嘴,拉到门口开始板子侍候。

    噼啪清晰的着肉声传来,朱慈烺微笑着看着下面瘫软的众人,

    “你等很有骨气啊,可以硬抗本宫询问,也好,有谁想和范永斗做伴的,本宫一力成全,”

    下面的十来人惊恐万状。

    朱慈烺一指瞿堂,瞿堂嚎哭着,

    “小的招了,招了啊,都是范永斗和王登库联络指使的,他们将我等一同绑在一处走私,怕我等暗自告发,所以谁也跑不得,都是范永斗这个老畜生做的孽,”

    “你胡说,都是范永斗一手操办,和某何干,”

    王登库差点跳起来,瞿堂这话是要他命啊。

    “就是你和范永斗为首的胁迫我等,我等不从就要被你二人勾连官府军将构陷,”

    黄云发指着王登库喝骂。

    余者田生兰、王大宇、梁嘉宾等也是随从围攻王登库。

    朱慈烺则是继续笑眯眯的欣赏着这处狗咬狗的好戏,话说大明精神生活也够枯燥的,戏班唱戏都是平音,没什么转折,对朱慈烺来说绝对是一等一的催眠曲。

    现在这出大戏多好啊。

    只是朱慈烺盛怒才对啊,现在笑的瘆人,最起码王登库已经魂飞天外了。

    他知道继续让这些人围攻下去不能善了,如果不拿出点东西来,只怕步范永斗后尘,他可不想最后筋骨寸断,躺在床上成了废人,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殿下,小的真和范永斗不一样,小的也是范永斗胁迫的,小的告发范永斗,他如今是建奴内务府登记入册的买办,红顶大商人,张家口一切和建奴走私诸事都是他一手操办,”

    王登库不断叩首,鲜血淋漓,

    ‘小的就不是建奴内务府入册的商人啊,那必须是建奴的忠心奴才才行,建奴大员说了,将来有一日他如果去了建奴那里,许他入镶黄旗,皇室亲信,’

    王登库竹筒倒豆子般的将范永斗的破事一一道来。

    朱慈烺此番终于暴怒,笑容消失了,

    “来人,将范永斗手脚钉在木架上就在城门示众,灌他水米,他想死都不成,如果本宫没发话他就不能死,”

    朱慈烺盛怒下立即酷刑。

    本来他作为后来者对这时代有些酷刑比如剐刑太不人道,但是用在这等汉奸身上,倒是大快人心,朱慈烺就是要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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