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威胁

    “禀太子爷,骆指挥使求见,”

    朱慈烺笑了一笑,这厮消息倒也灵通,果然是特务头子。

    “让他进来吧,”

    此时的骆养性身子颤抖的进入大殿,他一眼就看到了桌案后冷笑着看他的朱慈烺。

    朱慈烺的眼睛明亮,亮的让骆养性心颤。

    骆养性干净利落的跪倒地下,

    “骆养性前来告罪,”

    他是真怕了。

    他回去后打探了一下,立即懵逼。

    他以为不知道何年何月登基的太子爷,今天和陛下密议很久,而且相谈甚欢。

    最为关键的是,他打探到这一位小爷取得了整顿京营的特权。

    骆养性当时就胆寒了。

    一个太子牌位和一个取得了事权的太子,绝对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首先陛下对太子看来极为信任看重,而且要着手培养太子了。

    那这位太子就不在是一个牌位了。

    太子就可能聚党行事了,而且可能以后成为一股庞大的势力。

    可他偏偏得罪了这位小爷,要命的存在了。

    骆养性怎么敢不来请罪,没听到太子爷赤果果的威胁了他和他的家族吗。

    朱慈烺哈哈一笑,这让骆养性多少放心一些。

    朱慈烺饶有兴致的看了看这厮,他看到了骆养性的惶恐。

    朱慈烺多少得意自己的手段。

    他这般对付骆养性,那是根据骆养性三姓家奴的表现,这就是一个官场老油子,一个惯于搞平衡,没有多少操守的官僚罢了。

    如果是同样的手段,朱慈烺可以想见,如果他把威压加在袁崇焕、于谦上,大概率会起到反作用,那些人可是有自己操守的,可说大明官场中的疯子,极为另类。

    面前这人肯定没有操守,否则也不会没脸没皮的投靠建奴,一个大明的特务头子投靠建奴做个小官,要是血性的宁可归家不出也不出仕。

    但是这样的人也好用,只要让他真的怕了,绝对是一个好家奴。

    “骆指挥使有什么可说的吗,”

    朱慈烺提点这厮,口说无凭,他要投名状,取得他的信任不容易。

    “殿下,下官回去后好生探问了一下,终于知晓了一些嘉定伯府上的不法之事,不过这些事宜可能都是府上的管家管事所为,未必是嘉定伯之意,”

    骆养性随即递上一打纸张。

    朱慈烺看了看他,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