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帝

    她绷着脸色,解开腰带,褪去龙袍,看着造价高昂的龙袍滑落在地,许七安惋惜的嘀咕——穿着会更好。

    脱掉外袍后,她里面穿的是明黄色绸缎衫,胸脯高高的挺着,傲人的很。

    怀庆挺着胸膛,昂着下巴,示威般的看着他。

    知她性子要强的许七安故意拿话激她,嗤的一笑,柔声道:

    “陛下未经人事,还是乖乖躺好,让臣来吧。

    “男女之事,可不是光脱衣服就行。”

    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看过几幅私密图的怀庆,牙一咬心一横,冷着脸扒去许七安身上的袍子,伸手探向他下腰,随着定睛一瞧,伸到半空的手触电般的收了回去。

    她盯着许七安的把柄,愣了半晌,轻轻撇过头去。

    久久不曾有后续。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凝和尴尬,有了胆大包天的开头,却不知如何收尾的怀庆,脸上已有明显的窘迫,强撑不下去了。

    许七安哭笑不得,心说你有几斤胆子做几斤事,在我面前装什么老司姬,这要强的性子........

    “陛下日理万机,就不劳烦你再操劳了,还是臣来服侍吧。”

    不等怀庆发表意见,他揽住女帝的纤腰,压了上去。

    怀庆被他压在床上,皱起精致秀眉,一脸不情愿,心里却松了口气。

    两人脸贴着脸,鼻息吐在对方的脸上,身上的男人凝视着她片刻,叹息道:

    “真美........”

    他对其他女子也是这般甜言蜜语的吧........念头闪过的同时,怀庆的小嘴便被他含住,而后用力吮吸。

    他一边紧紧咬住女帝的唇瓣,一边在温软丰腴的娇躯摸索。

    伴随着时间流逝,僵硬的娇躯越来越软,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眼儿渐渐迷离,脸颊滚烫。

    当许七安离开丰润湿热的唇瓣,撑起身子时,看见的是一张绝美脸庞,眉梢挂着春意,脸颊红晕如醉,微肿的小嘴吐出热气。

    意乱情迷。

    到此时,不管是情绪还是状态,都已经准备充分,花丛老手许银锣就知道,女帝已经做好迎接他的准备。

    许七安轻车熟路的脱掉绸衣,银白色绣莲花肚兜,一具莹白丰腴宛如美玉的娇躯呈现眼前。

    这时,怀庆睁开眼,双手推在他胸膛,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变调,道:

    “我还有一个心结。”

    许七安箭在弦上,但忍着,轻声道:

    “是因为我不肯与临安退婚?”

    她是一国之君,地位崇高,却与妹妹的夫君赤条条的躺在一张床上,非但无名无分,反而德行有失。

    许七安以为她在意的是这个。

    怀庆抿着嘴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罕见的有些委屈:

    “你从未追求过我。”

    不管是许铜锣,还是许银锣,又或者是半步武神,他都未曾主动追求,表达爱意。

    这是怀庆最遗憾的事。

    正因如此,才会有他刚进寝宫时,双方都有的窘迫和尴尬。

    他们缺乏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

    许七安几乎没有任何思索,柔声道:

    “因为我知道陛下性子骄傲,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因为我知道陛下胸有抱负,不愿嫁人自缚;因为我知道陛下更喜欢清正专情的男子........”

    怀庆一双雪白藕臂揽住他的脖子,把他脑袋往下一按,挤压在自己胸前。

    对于未经人事的女子,第一次总喜欢得到怜惜,而非无度索取,但怀庆是超凡武夫,拥有可怕的体力和耐力。

    初经风雨的她,竟勉强承受住了半步武神的攻势,尽管连连败退,秀眉紧蹙,娇喘吁吁,但没有半点求饶的迹象,反而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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