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南栀,一别半月,甚是想念.........”

    许新年脱口而出:

    “你和慕姨果然有一腿。”

    “以后叫姨夫!”许七安顺着竿子往上爬。

    ..........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许二叔当值回来,拉着白发如霜的侄儿和儿子推杯换盏。

    微醺之际,扫了一眼女儿许玲月,妻子的结义姐姐慕南栀,侄媳妇临安,还有南疆来的侄儿妾室夜姬,纳闷道:

    “你们看起来不太高兴?”

    婶婶忧心忡忡的说:

    “宁宴受了重伤,以后可能,可能.........没有子嗣了。”

    不不不,娘,她们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她们是怀疑大哥在海外风流快乐。许二郎为母亲的迟钝感到绝望。

    嫂子们虽然关心则乱,但她们又不蠢,现在早反应过来了。

    一品武夫已经是天难葬地难灭,何况大哥现在都半步武神了。

    “瞎说什么呢,宁宴是半步武神,死都死不掉,怎么可能受伤........”许二叔忽然不说话了。

    “是啊,宁宴现在是半步武神,身子不会有事。”姬白晴热情的给嫡长子夹菜,嘘寒问暖。

    她可不管儿子在外面有多少风流债,她恨不得把天下间所有美人都抓来给嫡长子当媳妇。

    许元霜一脸崇拜的看着大哥,说:

    “大哥,你可要好好教导元槐啊,元槐已经四品了。”

    身为许家第二位四品武夫,许元槐本来志得意满,但现在一点骄傲的情绪都没有。

    闷头吃饭。

    结束晚宴后,慕南栀冷着脸回房去。

    夜里,许二叔洗漱完毕,穿着白色里衣,盘坐在小塌吐纳修行,但怎么都无法进入状态。

    于是对着靠在床边,翻看图文话本的婶婶说:

    “今儿的事给我提了个醒,宁宴,很可能不会有子嗣了。”

    婶婶放下话本,吃惊的挺直小腰,叫道:

    “为什么?”

    许二叔沉吟一下,道:

    “宁宴现在是半步武神了,本质上说,他和我们已经不同,不要问哪里不同,说不出来。你只要知道,他已经不是凡人。

    “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和国师是双修道侣,这都快一年了,国师还没怀上。

    “与临安殿下成亲一个半月,同样没怀上。”

    婶婶哭丧着脸,眉头紧锁:

    “那怎么办。”

    许二叔宽慰道:

    “我这不是猜测嘛,也不确定.........而且宁宴现在的修为,死都死不掉,有没有子嗣倒也不太重要。”

    “屁话!”婶婶拿话本砸他:

    “没有子嗣,我岂不是白养这个崽了。”

    ...........

    宽敞奢华的卧房里,许七安搂着临安温软细腻的娇躯,手掌在绵软的水蛇腰摩挲,她浑身汗津津的,秀发贴在脸上,眼儿迷离,娇喘吁吁。

    与罗裙、肚兜等衣物一起散落的,还有一封封的家书。

    好骗的临安一看狗奴才给自己写了这么多家书,当时就感动了。

    接着经历许七安轻拢慢捻抹复挑,她就彻底认输了,把九尾狐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宁宴!”

    临安藕臂搂着他的脖颈,撒娇道:

    “我明日想回宫看看母妃。”

    许七安回望她:

    “想去就去,问我作甚。”

    临安低声道:

    “怀庆不让我进后宫见母妃,据说母妃最近拾掇朝中大臣,让他们逼怀庆立太子,母妃想让皇帝哥哥的长子担任太子。”

    陈贵妃虽然一败涂地,但她并不气馁,因为女儿嫁给了许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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