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

    就.........很倒霉!

    宋廷风虽然没读过兵书,但他机灵,城门失守也不慌,京城有足够的战略纵深,防线一道又一道,完全可以和云州军打消耗战。

    对朱广孝这种人在塔在,塔破人亡的实心眼打法,嗤之以鼻。

    在战场上,最重要的绝不是杀敌,而是活下去。

    ............

    皇宫。

    西苑地下宫殿里,后宫嫔妃、官员家眷安置在这座避难所里。

    此处距离地面六丈深,布置了屏蔽气息的法器,纵使是高品术士,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观测到此地的异常。

    婶婶和其他女眷一样,吓的像一只鹌鹑,脸色发白,美艳的脸庞布满惶恐和不安。

    许玲月沉默的陪在母亲身边,握着她的手安慰:

    “娘,别怕,我们不会有事。”

    婶婶没经历过风雨,只是个寻常妇人,哪能不怕?

    “叛军都打到京城来了,说不准立刻就打进皇宫。”婶婶越想越害怕。

    慕南栀摆摆手:

    “魏渊不是活了嘛,有他在,打仗不会输的。”

    她一脸淡定,说道:

    “再说,京城高手如云,又大,叛军想打到皇宫可不容易,嗯,就算我们有危险,对半也是来自许平峰。”

    婶婶心说,那个狗东西最冷血无情,专杀亲人,看来我今天是死定了。

    “宁宴呢?宁宴是不是在京城?”婶婶抓住女儿的手,说:

    “宁宴来的话娘就不怕了。”

    边上的妃嫔、官员女眷,闻言眼睛微亮,心里没来由的安定许多。

    她们在深闺中,听惯了许七安的传说,那是一人一刀,消灭巫神教三十万大军的人物。

    是当今大奉第一强者,镇国之柱。

    有他在,叛军再凶狂,迟早也会被剿灭。

    高楼上,一身龙袍的怀庆极目远眺,隐约看见寇阳州和许平峰在空中追逐、鏖战,她手里的玉符一刻都没松过。

    她这个位置,其实听不到城外的炮火声,但知道那里发生着激烈的战斗。

    魏公说,云州叛军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叛军打进城的时候,就是大奉关门打狗的时候。只不过那样会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怀庆侧身,朝北境眺望。

    今日是渡劫战的最后一日,她在等许七安。

    大奉成与败,就看他的了。

    ..........

    叛军暂时还没能攻入内城,即使是外城,也只有南城失守。

    京城十二卫和禁军、打更人等人马,正与叛军展开巷战、游击战,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

    但恐慌的情绪在百姓间蔓延。

    他们看不清局势,也不懂战略分析,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叛军攻打京城了,且听火炮轰隆的声音,没准都已经打进城来了。

    这样我发现让市井百姓陷入恐慌当中。

    大奉立国六百年,除了武宗清君侧那一次,京城从未有过刀兵之灾。

    事实上,大部分百姓甚至不知道武宗清君侧的历史,即使知道,那也是几百年前的往事。

    他们生于京城,老于京城,印象中最凶险战役是山海关战役,大奉还打赢了。

    所以京城的百姓是骄傲的,越骄傲,信心粉碎时造成的惶恐就越激烈。

    前些天,朝廷下令布防,整个京城进入备战状态,他们就开始担忧了,看架势,云州叛军很可能要打进京城。

    不出所料,真的来了。

    内城街道空空荡荡,一列列士卒巡街警戒,采取宵禁措施,任何百姓都不得擅自离开家门。

    这条禁令有效的杜绝了百姓恐慌引起得骚乱。

    京城的兵不可能全部投入到前线,必须有一部分留下来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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