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残疾大佬独占09

  傅怀凛调整位置,托住景泠的腰向上抬了抬,唇齿间的碾吮从温柔转向激/烈,景泠来不及吞咽,因姿势倾斜嘴角包不住的津水,伴随着一声黏/软的轻吟流出一缕。

  手指自然而然地捏上了浆果,景泠“嘶”了一声,傅怀凛松口并帮景泠吻掉了唇角的一丝水痕,在景泠缓着从脊柱到头皮不断扩散的麻痒时,带着轻微的口耑息和谷欠/望,哑声说道:“乖,再分/开点。”

  景泠轻乎一声,随着傅怀凛的动作声音突然变了调子,吸气并软声求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他倒是已经养成了洗澡的时候顺便做浅层清理的习惯,但第一次真刀实/枪的来,以傅怀凛AK/47的状态,小菜筐没个半小时准备工作他肯定吃不消。

  而半小时的准备工作,只是万里长城的第一步,明天在海岛散心的傅奕绯就回来了,他还准备继续给她做防渣男警示教育。

  景泠心里打定主意要拒绝,而傅怀凛已经将小菜筐上覆着的猫咪图案桌布掀开,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碾过内侧的一处突起,景泠被激得浑身一颤。

  “别碰...”景泠意识到对方私底下肯定偷偷补了不少课,眼睛多睁开了一点,糟糕,不好糊弄了。

  傅怀凛衔着唇继续吻,边吻边用磁性低哑的嗓音撩拨:“好软,可以吗?”

  景泠被麻痒感侵蚀了大脑,身前的冰淇淋都要融化了,但还是在潮热的气息间保持了最后的理智,咬牙拒绝道:“不不行...”

  “已经很软了。”

  景泠将头摇成拨浪鼓:“少骗我,你那玩意的尺/寸和手指有可比性吗?”说完掀开被子,潜了下去。

  凌晨三点的时候,景泠捂着嘴跑进了浴室,伏在马桶上呕了起来。

  景泠身上穿的鸦青色丝质睡袍,深冷的颜色显得他皮肤更加莹润白皙,像皎月像脂玉,每一寸都瓷白/精致如艺术品。

  不过此时腰带早就不知道被他们甩到哪里去了,名贵的真丝睡袍也在动作间爬满了褶皱,松垮凌乱地堪堪停在臂弯,没什么正经的遮挡效果,反倒是因为犹抱琵琶半遮半掩,更勾得人想拉扯下去。

  景泠手撑在瓷质水箱上,呛咳了两下,吐出一口奶白的浑浊,桃花眼也因干呕带出的生理反应而潋滟一片,唇角还残留一丝,不知是津水还是其他什么,被洇湿的饱满唇瓣则呈现漂亮的水红色,嘴角也被撑得有些发红。

  傅怀凛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如墨的黑眸顿时更加幽深。

  景泠其实自己清楚,被呛的事情也怨不到傅怀凛,主要是他着急睡觉,想仗着经验优势直击痛点早早收工。

  结果刺激的度没把握好,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但这并不妨碍他接过温水时,气鼓鼓地瞪一眼傅怀凛。

  等他漱完口,傅怀凛将人扶起,拉到轮椅上温温柔柔地接了个吻,在景泠以为大功告成可以困觉的时候,又被拽着吃了一次不剥皮的脐橙。

  等两人真正意义上回到床上睡觉,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景泠犹如练完铁人三项气喘吁吁爬到了离傅怀凛最远的床边,带着一脸懊悔闭上了眼。

  感受着多处肌肉的酸痛,他已经能预料到明天ru 酸堆积后的痛苦了,还不如多花半小时的准备工作做个全套的,起码他也不白受苦!

  *

  让傅奕绯出国散心的建议还是钱芸芸提出的,原本汪凌炀想借着小姑娘情伤难过的时候再多献些殷勤,但一旦涉及促进傅奕绯和汪凌炀关系的事情,钱芸芸总是会阳奉阴违。

  汪凌炀对此也颇为无奈,毕竟他多年来能将钱芸芸利用得这样彻底,也是归功于对方的一片真心,利弊相左。

  傅奕绯人在国外,消息慢很多,加上汪凌炀受伤的事情没人告诉她,她是临到回国的时候才在外网八卦板块看到的,因事件过于猎奇传播力惊人。

  景泠开车去接人,傅奕绯见到来的是他脸色立即冷了下来,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未来男友成了婶婶,四舍五入就是本小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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