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真少爷独占20【二合一】

  景泠闻言心中一喜, 他那些磨损三两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当然想啊!

  但陆时凛最近十分忙碌,临近高考还要经常请假处理家事, 景泠自认是贴心小甜豆,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让他过度消耗精力。

  这会儿被燥热的气息一吹, 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肩膀一软成了一份遇热软化的小年糕,乖巧地窝进对方怀中。

  想起上周末的事情, 心里有潮热的期待又有点害怕, 路子再野也架不住往死里磨啊,被透支后不仅虚了好几天, 小甜筒也像坏了一样。但他现在的小废筐,也只能在浅滩上浪一浪。

  景泠被吻得双颊泛红,长眸水润,一脸的羞赧心里兜兜转转已经开始自我鼓励:吃得苦中苦, 方为人上人!

  他开口以退为进:“才一周啊。”

  就等着陆时凛如狼似虎这样那样,让他不得不配合对方,毕竟他是刚被掰弯的,接受得太良好也不太行。

  他这边打算的不错,陆时凛忍着笑, 长眸温柔地望向怀里化成一滩的小黏糕:“抱歉泠泠,那天让你受苦了。”

  说完柔情蜜意地亲了亲他的睫毛:“你如果不想,我不会勉强。”

  景泠将脸埋在对方怀中,心里急的直跳脚: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有人觉得我不想吧?

  一直到了晚上,景泠都没能得偿所愿,早早就洗白白窝进被窝里,还不忘将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散热。

  但陆时凛一直伏案认真学习, 景泠在床上疯狂孔雀开屏也没个回应,等着等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陆时凛停下手中的笔,从卫生间景泠藏匿的角落拿出芦荟胶,走到景泠的床边。

  景泠正搂着被子侧躺着,下巴向上扬起唇珠饱满润泽。真丝睡袍已经睡得松垮欲坠,白色微透的料子包裹着甜软的蜂蜜小面包。

  指腹挑起边缘,芦荟胶随即堵了上去,沿着小面包的气孔增添了少许晶莹的啫喱。景泠睡意正酣,凉意渗入也不过微微蹙眉。

  陆时凛关灯后正常洗漱冲澡,按照往常的时间回到床上时,景泠迷迷糊糊搓了搓眼睛,软声问道:“几点了?”

  “十二点。”

  景泠打了个哈欠,调整了一下睡姿将头埋入陆时凛怀中。

  黑夜中响起悉悉窣窣的声音,景泠闭着眼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不悦地含糊道:“干嘛啊...还不睡...”

  陆时凛反手攥住他的腕子,一同覆盖上被芦荟水打湿的一小块布料,低声问道:“泠泠,这是怎么回事?”

  景泠闭着眼原本被扰得有些烦躁,等他触及一片潮润,顿时瞪大了眼,卧槽???怎么肥事?!他已经饥氵曷到这种程度了?

  他讷讷开口:“我...我不知道啊,这是怎么回事?”

  陆时凛体贴地吻上了他的耳侧:“乖,我帮你看看。”

  有些事,一看就是一整夜。

  *

  虽然白韵荷一口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将全部事情都推给姐姐白玉梅,可但凡长脑子的人都知道她是最大获益者。

  难不成白玉梅为了妹妹嫁入豪门,默不作声主动地帮她除去一切?

  一审结果她不服,又提出上诉。而在看守所暂时羁押的日子十分难熬,同房间的几个nǚ • fàn 人听说了白韵荷为了上位害死原配,还调包虐待原配留下的孩子。

  即使是同样犯过错误的囚犯都为她不齿,现在监管严格,她们不敢直接出手殴打解气,但有的是暗招可以磋磨人的。

  因而白韵荷的床长期都是湿的,不是别人手“没稳住”撒了水,就是半夜“睡迷糊”尿上去了。

  在工厂里累得手都抬不起来,饿的头昏眼花一不小心就会吃一嘴血,她也根本不敢追究是谁往餐盘里放的玻璃碴。

  一审前她曾经想再次用她存下的那些东西作交换,但陆詹雄压根就不来见她,一副任她随意闹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遭了这么长时间的罪,她极度渴望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见自己的辩护律师时,忍不住放声痛哭跪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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